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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知子莫若父,這是老祖宗幾千年留下來的話,這話當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馮去疾擔心兒子進宮值守的時候將侄子的事情告訴女兒,所以馮劫臨走的時候他專門叮囑了一下,可這種事情哪裡是他叮囑了便管用的。馮劫平日裡值班也只是在皇宮的院牆處,平白無故是沒辦法離開自己的值班範圍的。所以,他託了一個熟識的小太監給妹妹帶話。
望夷宮,胡亥的宮殿。這望夷宮,本名亡夷宮只是亡字不詳,所以改名望夷。胡亥這個人年幼的時候頗有始皇之風,所以從前胡亥是特別討始皇喜歡的。只是隨著胡亥的年齡越來越大,胡亥也越發的暴虐,漸漸的和始皇也就疏遠了。
小太監將馮劫的話帶給馮妃,只是這事哪裡是三言兩語之間能夠說的清楚的。所以馮劫也只是給小太監說了個大概,這話傳話,傳來傳去可就變了味道。傳到馮妃這裡,他只知道自家堂兄被李辰下了大獄,還被剁了三支手指,這性命怕是也保不住了。至於自家堂兄犯了什麼事,她是一概不知。
馮妃這邊得了信一時間也是六神無主,只得哭哭啼啼的去找胡亥。要說啊胡亥這個人雖然算不上笨,可確實是個暴虐的人。聽聞馮妃的堂兄被抓他倒是還沒生氣,可以聽自家老丈人去找了李辰碰壁而歸,他反倒是怒了。只當是李辰因為扶蘇的事情,故意在給自己難堪。
“寶貝別急,明日裡我親自去李家莊。這人我一定給你要出來,狠狠的落一落這李辰的面子。”胡亥將馮妃拉到懷裡,安慰道。
要說這馮妃姿色也是不錯,這一哭更加是激發了胡亥的某種慾望,接下來的這場大戰咱們不提也罷。(我也想提,一提指定404。)
次日,正午。
胡亥這邊和馮妃的晨練結束之後,便騎著大馬朝著李家莊奔來。
李辰這邊吃了兩碗稀粥,正在屋子裡看書。
“侯爺,有來了。”趙缺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又是馮去疾。”李辰看趙缺臉色有些難看,於是開口問道。
“不是,是胡亥。”趙缺的臉色簡直比吃了屎還難看。他們是實打實的扶蘇派,自然是對胡亥沒什麼好感。
“怕他幹什麼,來就來唄。”
李辰滿不在乎的說道,這馮修的罪李辰已經給他做實了。莫說他胡亥了,誰來也不好使。
到了大廳,李辰看到一個魁梧的男子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哪裡,眉目之間還真有幾分始皇的風範。只是若細看,這眉目之中又多了些許的暴虐。看著胡亥的面相,似乎也能解釋為什麼胡亥明明沒什麼本事,可在皇子皇女之中受寵的程度僅次於扶蘇和贏月二人了。這廝,和始皇長的忒像了。
親生的,連鑑定都不需要。
“胡亥公子,在下身體不便,有失遠迎?”李辰拱了拱手說道。贏月的前世可是死在了胡亥手中,對於這等無君無父的人,李辰連招呼都不想打。
“你這個侯爺可比我這個公子架子大多了,可是讓我一頓好等。”胡亥緩緩的轉過身子,看到李辰走過來,連身子也沒起冷冷的說道。
李辰是什麼人,大秦第一混人。原本對餘胡亥便沒有好感,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被胡亥懟而不還嘴。
“我也沒讓公子等我啊,若不然公子還是去別處等著吧,我這邊公務繁忙,招待上想必公子也不滿意。”李辰也是冷冷的說道。
李辰這個態度可是出奇的不待見,就跟著大早上踩到一坨狗屎沒什麼區別。而且啊,還是這狗屎冷不丁的就往腳底下湊。
胡亥的臉色是由紅轉青,由青轉紫,由紫轉黑,這一會功夫是五顏六色變了個遍。
胡亥來的時候想到了李辰不待見自己,可沒想到他能表現的這麼明顯。畢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