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婆娘,我心裡還真有點癢癢,要不然我先用一下在給秦人。”匈奴騎兵看著人群中姿色頗好的婦人,舔著舌頭。
“族長可在呢,你小子想死可別連累我。”匈奴小統領罵道。
“我也就是那麼一說,肯定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耽誤事。”匈奴騎兵諂笑道。
半個時辰之後,匈奴人分出了一支百餘人的小隊,趕著東胡人的牛羊馬匹,妻子兒女朝著自己部落的方向趕去。而其餘的匈奴人,則繼續朝著東胡腹地行進,想要看看能否找到一個大一些的東胡部落。
這種生意對於匈奴人來說簡直是無本萬利,這些東胡部落的防禦力對於匈奴人來說簡直等於是零,而拿下這些部落匈奴人可以得到全部物資不說,這些東胡婦孺還可以在秦人哪裡賣個好價錢。
人性是貪婪的,這種無本的買賣是會讓人上癮的,呼衍部的惡行從黑夜進行到了白天,一直到第二日的傍晚,夕陽西下之時。忙碌了一日一夜的匈奴人都已經精疲力盡,呼衍族長這才帶人回了部落。
而此時,一些逃出來的東胡人已經到了風狼谷,正在風狼谷與東胡單于哭訴。
“單于啊,單于,家被偷了。”一個渾身是血的東胡大漢,跪在地上大喊道。
這東胡漢子不可謂不慘,此時渾身上下結滿了血伽,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這模樣一看便知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怎麼回事,快說?”東胡單于看到他這個樣子,便知道一定是後方出了問題。
“匈奴人,是匈奴人,他們已經突進了三百餘里了,咱們和匈奴接壤的三百餘里,所有的部落都被匈奴人劫掠了。男人全部殺掉,婦孺小孩全部被擄走了。”大漢雙目衝血,咬牙切齒的說道。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匈奴,匈奴,老子和你們不共戴天。”東胡單于仰天大吼道。
此時,東胡單于對於匈奴可謂是恨到了極點,在他看來三家本來算是同盟。栽贓嫁禍匈奴的事情他自知理虧,匈奴人沒能幫他也是他自作自受,可是趁著他東胡和秦人大戰之時,劫掠他東胡後方,打東胡人的草谷,這可謂是犯了大忌啊。
“這是匈奴人乾的?”此時自然也驚動了大月單于,他趕忙走進帥帳,正好聽到東胡單于的怒吼。
“除了匈奴,還能有誰?”東胡單于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