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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轉眼間已經到了冬天,李辰離開咸陽已經七八個月了,眼瞅著贏月也即將到了臨盆的日子。
咸陽城,啊房宮。
此時,文武百官已經將想要奏稟的事情報了上去,能夠當朝說出個所以然的事情眾位大臣也依然說了個大概。這在朝堂上說不出個所以然得事情,便要帶到朝下在來商討。
“咳咳。”
“咳咳。”
始皇的身體狀況似乎有些不佳,他重重的咳嗽著,捂住口鼻的手帕上蔭透了些許的鮮紅。若是按照前世得到歷史軌跡,始皇現在應該已經涼透了。如今他還活著,只是身體沒有之前那般硬朗了。
良久,始皇不動聲色的收起手中的手帕,對著諸位大臣說道:“吾兒扶蘇賢良,朕近來身體不佳,若是強撐難免影響朝政。從明日起朕要在宮中靜養,朝中一切政務由太子扶蘇為主,諸位愛卿當好生輔佐。”
“謹遵陛下法旨。”
諸位大臣齊聲高呼道。
“扶蘇尚且稚嫩,還要承蒙諸位愛卿好生輔佐。”始皇看著諸位大臣,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陛下但請放心,我等必將全力以赴。”眾位大臣齊齊弓身行李。
早朝退散,從今日起,扶蘇也將開始暫時的做上那個位置,他也終將體會到始皇那個位置承擔的責任和重擔。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你得到什麼樣的權利,便要承擔什麼樣的重擔。
咸陽,李家莊。
贏月正坐在屋裡的搖椅上,身上蓋著狐裘。她還有個把月便要生產了,如今慵懶的很。
“妹妹,父皇命我監國,處理朝政。明日起,我可能便不能經常來看你了。”扶蘇坐在贏月身旁,輕聲說道。
“朝堂的事情要緊,皇兄不必來我這裡。府裡有丫鬟,能夠將我照顧好。”贏月開口說道。
“父皇的病好些了嗎?”良久,贏月在此開口說道。
“不是什麼大病,只是年歲大了,年輕時征戰留下的暗疾復發,過了這個冬天應該便會好些了。”扶蘇說道。
對於始皇的身體,這兄妹倆自然是極其擔心的。始皇是大秦的主心骨,若是始皇真的病倒了,對於大秦來說必然又要生出許多亂子。
雖然以趙高和馮去疾為首的胡亥派,已經一個被貶一個被殺。但是這也讓他們成功的由明轉暗,誰也不知道朝堂上還隱藏了多少胡亥派。最關鍵的就是這些人如今學聰明瞭,他們徹底的隱藏起來,從不給扶蘇使絆子,讓人完全分不清他們到底是站在那一派的。
“父皇,有沒有讓他回來?”贏月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他們的孩子要出生了,贏月想讓李辰能夠親眼看到孩子的出生。
“傻瓜,父皇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
“聖旨半個月前便已經發往月城了,老師那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近日應該便要回來了。”扶蘇笑著說道。
是夜,天色漆黑,望夷宮中傳來“咚咚”的木魚聲。
自從馮去疾身死,趙高被貶為庶人之後。胡亥的這這望夷宮也冷清了許多,就連院落都顯得有些破舊,宮中的宮女太監一個個也都死氣沉沉的,沒有半點的生氣。
岳父馮去疾死了,老師趙高被貶為庶人,胡亥最堅硬的兩個後盾沒了,似乎也徹底的失去了和扶蘇爭鋒的機會。胡亥先是迷茫了一段時間,而後整個人好似變了一樣。完全不復從前的那種暴虐,而是整日吃齋唸佛,淡薄眾生。
望夷宮,佛堂,胡亥身穿僧袍正在禮佛。
自從這西遊記等評書說開了之後,整個大秦那如今可謂是各種五花八門的信仰興起。頗有一種諸子百家復興的意味,用大秦榮祿候的話說,那邊說信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