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失去了平衡,跌跌撞撞的向山林跑去。
“你為什麼要打虎虎,虎虎這麼可愛你為什麼要打它。”正當贏月愣神之時,杜書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狗拿耗子,多關閒事。”贏月沒好氣的說道。
“哥,她說的什麼意思。”杜書少不解的像身後的杜必書問道。
“她說你是狗。”
“老二,打她。”
“你剛娶了媳婦,給哥拿下她做個四房。”杜必書挑撥道。
“找死。”杜必書話音未落,贏月便提著長刀衝過來。刀上還粘著虎血,殺氣騰騰。
“弟弟,救我。”杜書少嚇的跳起來喊到。
杜書少速度極快,在贏月長刀揮起的那一刻起,便已經站在了杜必書的面前。
“嘭。”
贏月長刀落下,杜書少揮起拳頭打在刀背上。一時間,居然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這一刀之下,杜書少的手臂上居然僅僅只是留下了一條白印。
“又是橫練功夫。”贏月心道。不管是江湖還是沙場,這種修習橫練功夫的人都是比較難纏的。他們渾身每塊骨肉面板都是武器。
“嘭,嘭,嘭。”
兩人的功夫都是直來直往的功夫,沒有太多的花裡胡哨。贏月亂髮狂舞,目如閃電,眼前這個傻子是她至今唯一遇到的敵手。這人武藝不弱於自己,但身體方面還遠遠強於自己。若不是腦筋不好,恐怕贏月已經落入下風。
短短的時間內,兩人已經足足打了幾百個回合。
杜書少猛的跨出一大步,一拳狠狠的像贏月的肩膀轟去。贏月一時不查,被這一拳轟在了肩膀上。贏月整個人直直的飛了出去,途中砸倒了幾顆小樹。
“駕,駕,駕。”贏月趁機和杜書少拉開了距離,駕著紅馬飛快的像遠處跑去。
“算了,別追了。”杜必書拉住剛要追出去的杜書少,搖著頭說道。
“咦,這是什麼。”杜必書從地上撿起了一枚黑色的令牌。
牛棚村,杜府
“爹,咱們跑吧?”杜必書拉上了堂屋門,衝老爹說道。
“跑什麼跑,不敢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杜老爺子大氣凜然的說道。
“爹,我和老二闖禍了。”
“我們打了一名女子,這個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杜必書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說道。
“什麼?”
“你們兄弟倆這是要全村人的命啊。”杜老爺子看著眼前這枚刻著“陽滋”二字的令牌,一怒之下居然暈了過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