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黑鷹劍士。在者說了,大月氏的哨鷹就在大營外面的天空盤旋,我們任何軍隊上面的調動,都瞞不過大月人的眼睛。現在只有,我的人可以辦這件事。”月公主說道。
蒙恬作為秦始皇的心腹,自然是知道黑冰臺下面的這支黑鷹劍士的恐怖。毫不客氣的說,每一個黑鷹劍士如果單獨放到軍中,都是十人敵百人敵。
至於,月公主文從尉撩,武從王翦,是始皇陛下三十四個子女中最具始皇之風的,同樣也是始皇最寵愛的子女。坊間流傳,若不是月公主生成了女兒身,現在便不是大公子扶蘇,和小公子胡亥的交鋒了。
“不行,就是不行。”蒙恬剛想答應,突然想到始皇剛剛登基的前夕。
那一晚始皇還是秦王,他說,都是孤殺孽太重,若不然上天怎會讓月兒脫就成女兒身。孤便是打下這萬里江山,誰又能守的住,扶蘇不行,胡亥更是差的遠。
尉撩子,在這個年代能夠被稱之為子的存在。王翦,大秦繼武安君白起後的第一戰神。這兩位都是月公主的老師,始皇也一直將月公主當做男兒來培養。可她終究不是,連這大秦最偉大的人都免不了自己欺騙自己。
蒙恬彷彿能夠想到,假設月公主出事。始皇的怒火會像海嘯一般,吞沒邊軍,吞沒大月,吞沒整個河套平原。
“奉始皇命,賜贏月鹿盧劍,行專橫獨斷之權。”月公主一甩披風,紅色的披風下是一柄四方的古樸長劍,劍長八尺。
鹿盧劍是歷代秦王的佩劍,同樣也是王權的象徵。
“奉皇命。”營帳中呼隆的跪倒一片,秦王劍是王權的象徵,見劍如陛下親臨。
河套,大月氏,休密部
“翼良王子果然厲害,今日又打了一頭狼。”
“那是,聽說翼良王子是代表貴霜部前來締結盟約的,等著盟約締結了,咱們就能將匈奴和東胡都趕出河套。佔據他們的草原,搶奪他們的牛馬,睡他們的婆姨。”
“到時候整個河套就只有我們和南邊的老秦人,只是老秦人怕是連貴霜帝國也惹不起,據說他們來自一個比貴霜還要強大的帝國,那裡叫大秦。”
“整日打獵,也忒過無聊,你們這種小地方果然是無趣的很。”
“翼良王子,不如明日我們去截老秦人的商隊,殺人可比打獵有意思的多了。”
“好,好主意。”
“哈,哈,哈。”
這個帳篷裡聚集著整個大月氏休密部和貴霜部的所有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