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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的刀盾兵衝在了最前面,說白了他們現在的身上塗著麻藥,在這個時候雖然他們說不上是刀槍不入,但是卻感覺不到疼痛,感覺不到疼痛,便不會有任何恐懼。
“殺!”
如同綠巨人一般的秦軍刀盾兵衝了上去,他們舉起手中的圓盾架住敵軍的武器,然後手中的長刀狠狠的劈砍下去。這一刀下去,便是血肉橫飛。一個身材矮小的薩摩藩人居然被劈成了兩半,腸子內臟流了一地。
秦軍刀盾手一個個悍不畏死,勇猛的像個戰神。前面是密密麻麻的薩摩藩士兵,他們卻一股腦的扎進了敵人的陣營。他們明知道是死,但是卻還是悍不畏死的衝了進去。他們這是要用自己的性命殺穿敵陣,為後面的兄弟們爭取守住陣地的機會。
“殺,殺,殺。”
秦軍的綠巨人們勇猛不比,他們手中的長刀不斷的劈砍下去,不斷的有薩摩藩人倒在地上。現在他們全身都是綠的,只有眼睛是紅的。沒錯,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已經徹底的殺紅了眼。
所有的秦軍綠巨人,都等著如同發情期兔子一樣的紅眼睛,吶喊著,嘶吼著,朝著薩摩藩人衝了過去。
戰場之上,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招式。有的只是大開大合的軍中招式。一名秦軍士兵高高的躍起,然後一刀將身前的敵人劈倒在地。只是,這名薩摩藩人在倒地之前,也用刀在他的腹部撩開了一個口子。
雖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但是這名秦軍士兵還是感覺到了身體上有些許的不妥。他低頭看了一眼,只見自己的腹部被劃開了一個口中。一截腸子從肚子裡流了出來,耷拉在外面。
這名秦軍士兵心一橫,將刀插在地上,將耷拉在外面的腸子又塞了回去。他將盾牌架在戰場上的篝火烤的通紅,然後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傷口處。
“滋啦,滋啦。”
先是一陣響聲,然後便是一陣烤肉的味道。這名秦軍居然以鐵板燒的方式,讓自己腹部的傷口暫時凝結了起來。
這支秦軍太莽了,莽的讓薩摩藩人有些膽寒。雙方的戰損比例完全不成正比,短短半個時辰,這支秦軍綠巨人已經給薩摩藩軍隊帶來了接近兩千人的傷亡。
“普良將軍,他們不是人啊,他們刀槍不入。”
“將軍,不能在打了,兄弟們心態崩了。”一名薩摩藩偏將渾身是血的衝到普良身邊,語氣中甚至已經帶著哭腔了。
普良看了看這名偏將,又看了看戰場上格外醒目的綠巨人。雖然對於手下兄弟的傷亡很心疼,但是普良知道,現在已經到了佔據的關鍵時刻。越是這個時候,便越不能退。這個時候,誰若是退了,便等於打輸了這場仗。
“放屁,在敢擾亂軍心老子殺了你。讓先前撤下來的兄弟集合,我親自帶著他們衝。”普良拔出了腰間的寶劍,大聲喊道。
此時普良還有三千左右的生力軍,這些人正是上半夜負責佯攻秦軍撤下來的人。他們修整了一番之後,現在也算是能夠左右戰局的一股力量了。
普良發了狠,親自帶領了三千生力軍壓了上來。這徹底成了壓垮秦軍綠巨人軍團的最後一根稻草,沒錯,他們是不會感覺到疼痛不假,但是他們會死啊,受到致命的傷他們一樣會死。
“噗嗤。”
普良一劍刺入了一名秦軍綠巨人的心臟當中。這名秦軍將士捂著胸口倒下,轟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兄弟們,哪裡有什麼刀槍不入的神魔軍團。”
“他們只不過是用了什麼邪術,無懼疼痛而已,腦袋掉了他們一樣會死,兄弟們給我殺。”普良舉著手中的劍大喝道。
普良的到來和這三千生力軍的加入,讓戰場上的薩摩藩人計程車氣也徹底的提升了上來。在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