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東西,可以引導,但不要去抑制。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響起,只見一名侍衛從外面走了進來,而後湊到胡亥耳邊輕聲說道:“公子”
侍衛說完,便靜靜的站在胡亥的身後。胡亥整個人楞在了那裡。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良久之後他開口了,語氣有些顫抖:“帶他進來,不要讓旁人看到。”
“咚咚,咚咚。”
侍衛走後,胡亥重重的敲擊著木魚,木魚發出的聲音又急又重,他的心在也靜不下來了。
沒多時,只見那侍衛領著一個人走進了佛堂。這人渾身裹在黑袍當中,似乎就如同幽靈一般隱藏在黑暗當中。
“老師,你怎麼進來的。”看到來人,胡亥疼的一下站了起來,忍不住心中的震驚問道。
黑衣人渾身散發著一股子臭味,他隱藏在黑袍下的臉抽搐了幾下,聲音沙啞的說道:“香車,我隱藏在香車中混進來的,閒話少說,我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這黑衣人不是旁人,正是趙高。他已經被始皇貶為庶人,按理說是沒有資格在進皇宮了。如今他可謂是冒著生命危險進宮,一旦被人發現,那麼等待他的必然便是一個死字。
“看住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入佛堂。”胡亥語氣鄭重的命令道,那名侍衛立刻出了佛堂,隨便將門帶上。
“老師,你可是有什麼要事。”胡亥問道,他知道能夠值得趙高冒著生命危險進宮的,必然是了不得的大事。
“確實是有要事,要緊的大事,當然對於公子來說,也是要命的大事。”趙高沙啞的聲音中卻又有說不出的鄭重。
“老師你說吧,我整日困在這佛堂當中,本來也是生不如死。”胡亥語氣低落。
胡亥不是傻子,雖然被整日在這佛堂裡吃齋唸佛,可並不代表著他就真的不問世事了。相反的,對於朝堂上的事情他關心的很。從始皇病重,到太子監國,在到趙高冒著生命危險來找他。他若是在猜不到趙高深夜入宮的目的,那麼他胡亥可就真是一個傻子了。
“公子可知,陛下命扶蘇監國了?”趙高問道。
“這”
“恐怕,整個咸陽都知道了。”胡亥有些喪氣的說道。
自從扶蘇被立為太子之後,可以說其餘的公子,包過胡亥基本就沒有了機會了。太子便是名,除非扶蘇坐下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不然便不可能廢太子。而現在扶蘇監國,便不僅僅是有了名,而是有了實,如此一來,扶蘇坐上那個位置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公子,可敢博上一搏?”趙高陰惻惻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