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怕侯爺笑話,我確實是怕會生些什麼亂子。這狄道的土地,有七層都是軍戶的封地。而這七層中又有近半都是張,王,錢三家的。莫說這些土地他們是怎麼來的,可現在狄道的百姓靠著這三家好歹日子還能過。若是鬧騰起來,我怕百姓的日子會過不下去啊。”
聽到這裡,李辰恍然大悟。這人終歸對未知有著恐懼,這狄道縣令身負一縣百姓的生計,自然也要為這一縣百姓考慮。
李辰知道這是個好官,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人抓了,地會分給百姓。日子只有越過越好的道理,沒有越過越差的道理。”
夜深深沉,幾隊黑冰臺的人開始朝著張府包圍過去。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白天他們並沒有進城,而是趁著天黑,蜂擁而入。於此同時,另外兩家也是同樣的場景。
張府的院子極大,說是院子似乎有些不恰當,應該說是狀元似乎更符合一些。這張家在狄道被稱之為張半城,在縣城中置辦這麼大的院子,也只有張家有這樣的實力。
李辰命令士兵將張府圍起來,前後門都被堵上。
“嘭,嘭,嘭。”
這懸鏡司負責抓補貪官汙吏,黑冰臺則負責抓捕百姓商賈。所以,這黑冰臺的人一個個也是莽到了極點,二話不說幾個人抬起撞木便開始撞門。
這水桶粗細的撞木的撞擊之下,別說什麼大門了,便是城牆門也能撞開。沒幾下,這張府的大門便被撞飛出去。眼看張府的大門被撞開。一群黑冰臺的人蜂擁而入。
“你們是誰,我告訴你,我兒子在榮祿候的麾下做事,可是從四品的將軍,吃罪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張府的老爺看到這群人闖了進來,似乎也不害怕,趾高氣昂的說道。
這四品的武將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在這狄道縣也確實是能橫著走的存在。要知道李辰如今可是大秦的風雲人物,抬出李辰的名號也確實可以嚇到不少人。
李辰一聽這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問道:“你可知,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