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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一陣激烈的炮聲響起,虎蹲炮,滅夷炮秦軍所有的大炮都在開炮,炮彈好似不要錢一般朝著城牆缺口處轟擊。城中的戰場到處都是爆炸燃起的硝煙,目光能及的地方几乎都被炮火犁了一遍。
“炮管不行了,在打要裂開了。”
“我這邊也不行了。”
“撐不住了,在打就廢了。”
幾輪炮彈過後,炮兵們紛紛喊道。
炮管用的都是上好的熟銅,可即便是這樣,一根炮管經過連續射擊之後,便會發熱發燙。而銅製炮管的溫度一旦到達臨界點,便會變軟。變軟的炮管便會影響炮彈的發射,從而引發炸膛。
“將你們褲襠裡的那管炮給老子掏出來,給我用尿淋炮管降溫。”李辰的臉頰顫抖了兩下,大喊到。
對面的敵軍已經被炸成了驚慌失措的軟腳蝦,一旦炮火停歇讓他們緩過勁來,敵軍一旦散開就在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這個時候去找水已經來不及了,尿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都他孃的給老子尿,沒尿的給老子硬擠,誰的炮只要敢停火,老子就把他塞炮管裡射出去。”李辰繼續大聲的喊道。
戰場之下,命令便是天。別說讓你尿了,就是讓你當眾lg你也不能違背。一些炮兵看著眼前即將啞火的大炮,立刻將褲襠裡的那東西掏了出來,對著炮管嗤去。
這當著上萬人的面掏這玩意,還真是有點尷尬。這第一個人咬著牙掏了出來,隨著掏傢伙的人越來越多,大家反而不怎麼尷尬了,紛紛開起了玩笑。
“王叔,你這有點短啊。”
“別t忘恩負義,沒這短的東西哪裡來的你。”
這兩人是一個村子裡的兵,老兵四十多歲,新兵是剛入伍的僅僅只有二十來歲。只是這兩人的對話,資訊量似乎有點大啊。
“兄嘚,你尿有點黃啊。”
“媽的,最近有點上火。”
“老哥,你這尿分叉啊。”
“你t好意思說我,你自己跟花灑似的。”
“花灑怎麼了,花灑澆的勻乎。”
在這炮火轟鳴中,這些炮兵輪流開炮,互相嘲諷,一時間軍中死亡的壓抑氣氛,居然被緩解了許多。
“轟轟轟”
實心彈,開花彈軍中所有能響動的炮彈都被髮射過去,從上到下轟擊在城中。城中的叛軍已經完全慌了神,一個個的哭爹喊孃的到處亂竄。炮彈轟擊之下,他們如同麥子一般被收割了一茬又一茬。
炮聲開始漸漸稀拉起來,又過了沒多久炮聲已經停息了,炮彈沒了。透過望遠鏡可以看到,城下缺口出留下了一地的屍體。缺口四周的城牆和地面已經被肉沫和血漿染紅,簡直就是一個修羅場。
周勃能夠成為劉邦獨領一軍的心腹大將,絕對不是因為兩人的關係,周勃是一個真正有能力的人。在炮聲停息的片刻之後,周勃便開始收攏起手下的殘兵開始朝著城牆缺口處聚攏,他這是防著秦軍在次趁機攻城。反觀彭越的土匪軍,此時還是亂糟糟的一團。
“收兵,改日在攻。”李辰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說道。
雖然殿後的兄弟用生命纏住了大批敵軍,給炮兵爭取了殲滅叛軍有生力量的時機。這一輪炮擊之下的亡魂絕對在萬人以上,可即便這樣叛軍的兵力還是遠遠的佔了上風。在新的彈藥沒到之前,絕對是不能攻城了。
這場仗雖然沒有拿下沛縣,可殲滅了十餘倍的敵人,也算的上大勝了。可一想起殿後的兄弟,這勝利未免也來得太沉重了。
“彭越呢?”
城中的周勃和夏侯嬰收攏了手下的兵馬,卻不見了彭越。這兩人運氣還算不錯,在這般激烈炮火之中除了有些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