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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來的快,走的也快,迅速的偽裝好犯罪現場之後,秦軍幾個喘息之間便不見了蹤影,就好似從未出現過這裡一般。
“噠,噠,噠。”
在秦軍走後幾個時辰之後,此時正值破曉,天剛剛矇矇亮。一陣腳步聲響起,一支東胡騎兵出現在被偽裝好的犯罪現場。
“這”
“是那支咸陽商隊。”
透過些許光亮,幾個黑影正翻動著地上的屍體,一些人還偷偷的撿起地上的珠寶,塞入懷中。
“他媽的,單于剛剛下來命令不許在這個時候撩撥大秦,這是誰動的手?”黑影中一個頭領模樣的男子沉聲說道。
“頭,別管誰動的手,這些送上門來的珠寶,咱們總不能不要吧。”一個黑影小聲的說道,此時他的懷中已經塞的鼓鼓囊囊的。
草原上,每天都會死很多人。這些死在草原上的屍體,會化為肥料來滋養著草地,這是人類給草原的饋贈。作為搶劫起家的東胡人,對於這種打家劫舍的勾當自然在熟悉不過。只是如今大秦冷不丁的拿下了三韓,著實是嚇到了這些和大秦接壤的草原部族。東胡的單于早就下了命令,進來不許手下的部族打劫咸陽的商隊,以免大秦趁機對東胡發難。
東胡就好似草原上的鬣狗,貪婪且欺軟怕硬。眾所周知,咸陽來的商隊多數都和大秦的哪位侯爺沾些瓜葛。東胡人很聰明,這些年一直避開咸陽商隊。而自從巴氏商隊要來的訊息傳開之後,東胡單于還專門叮囑了手下,生怕手下這些人一個忍不住心中的貪婪,將這支巴氏的商隊劫了。要知道巴氏的小寡婦據說和侯爺可以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的,劫了他們只怕要給東胡惹下禍事。
東胡人頭領這會有點為難啊,人是誰殺的他們不知,可現在屍體確確實實的躺在他們東胡人的底盤上。屍體到還不是關鍵,最主要的是這些綾羅綢緞,金銀珠寶,不要實在是心中捨不得。
老話說狗改不了吃屎,老話又說錢財如糞土。東胡人就像是一群鬣狗,這金銀珠寶就是屎,狗看到了屎怎麼能不撲上去吃。
“頭,別猶豫了,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一旁的東胡人搓著手,心中如同貓抓了一樣。
“餡餅,就怕這個餡餅將我們砸死。”
“你們守在這裡,任何人都不許靠近,我去通知單于,這件事還得讓單于來拿主意。”東胡人頭領語氣鄭重的吩咐道。
“駕,駕,駕。”
緊接著只見大部分的東胡人四散開來,東胡頭領單人獨騎消失在黑暗當中。
好在此時正處於天色將亮未亮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時候經過。而且這裡是東胡人的底盤,平日裡本來就很少有人來。除了一些避無可避的商隊之外,誰也不願意打強盜的家門口路過不是。
“噠,噠,噠。”
“嘻律律,嘻律律。”
一陣馬蹄聲越來越近,只見一隊東胡騎兵越來越近,為首的是一個身穿華貴錦袍的大胖子,大拇指上帶著顯眼的碧玉板指。
此時,遠處的草地上正趴著幾個身披草皮的秦人斥候,他們手裡拿著李辰發明的望遠鏡,正緊盯著這群東胡人。
“他孃的,那個王八蛋動的手,這不是找不痛快嗎?”大胖子看著滿地的屍體,怒氣衝衝的罵道。
這胖子就是東胡人的單于,前些日子他剛剛三令五申的強調了不許打劫巴氏的商隊,沒想到這些人還是在他東胡的地盤上出事了。
“咳,咳。”
“單于,我問了,應該不是咱們的人都的手。”一開始發現這支商隊的東胡頭領,尷尬的說到。
“哼,你當我是傻子呢?不是咱們動的手,他們還是自己撞死的不成。”東胡單于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