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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剛亮。
海岸邊,代表著大秦的黑色龍旗招展,在震人心魄的鼓聲當中,烏泱泱的大秦軍隊開始朝著前方推進。老話說,人一過萬便是人山人海,更別提大秦足足有著三萬人計程車兵了。
首裡島上地形複雜,整個島上到處都是山林,而且其中氣候潮溼並不利於大秦軍隊作戰。
饒是如此,看著大秦全副武裝,渾身穿著森寒冰冷的鐵甲,也是讓山林當中的薩摩藩族人心中膽寒。
首先進入密林的是大秦的刀盾兵,他們身上穿著鐵甲,手中拿著圓盾,這些士兵對於薩摩藩的族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個個鐵刺蝟。憑藉著他們手裡的自制弓箭和吹箭這種裝備,除非是運氣特別好的情況下,不然很難破開秦軍的防禦。
在刀盾兵後面的,便是秦軍的火槍兵和弓弩手,由於火槍產量的問題,如今秦軍的遠端火力,還是屬於弓弩和火槍並存的時代。
秦軍開始我那個密林中壓進去,而薩摩藩的人則是躲在樹林當中。儘管秦軍壓了過來,可薩摩藩的人並還沒有動。憑著他們手中的遠端武器破不開秦軍的鎧甲,想要對秦軍進行有效的殺傷,就必須近距離的拼殺。
薩摩藩的人在等,他們對於自己的偽裝很自信,他們在等將軍普良的命令,在等秦軍靠近他們的時候,來上一擊致命的打擊。
然而,秦軍的統帥是誰,秦軍的統帥是韓信,是兵仙韓信。對於用兵一道上,韓信絕對可以當那個什麼普良的爺爺。
我就蹭蹭,我不進去。
這就是韓信如今的戰法,秦軍移動的速度很慢,如今也不過是深入密林區域幾百步而已。
“停止前軍。”
就在薩摩藩族人眼巴巴的瞪著秦軍繼續深入的時候,韓信居然下達了停止前進的命令。
看到秦軍莫名其妙的停止了前軍,這搞的薩摩藩族人都有些懷疑自己了。莫非,這是我們暴露了。
看著秦軍各部停止前軍,各自佈下防禦陣型的時候,普良也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在唬咱們,繼續隱藏,不要著急。”普良的命令在薩摩藩族人中小聲的傳達著。
其實現在,不光薩摩藩的人對於秦軍的動作奇怪,就連秦軍這邊自己也奇怪的很。但是,戰場之上軍令如山,上面讓停下,那麼便必須要停下。
“韓帥,咱們怎麼停下來了。”一名偏將問道。
戰場之上,士氣這個東西玄之又玄。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士氣這個東西是最禁不起折騰的,一再折騰的話很容易讓士兵洩氣。
“這幫子野人,在和咱們玩躲貓貓呢。”韓信似笑非笑的說道。
“虎蹲炮,無差別攻擊。”韓信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在密林中打炮,傻子都知道這是無用功。火炮是拋射,密集的樹冠會將炮彈擋住,即便偶爾又落下來的炮彈,樹幹也是很好的掩體。
然而對於軍令如山的秦軍來說,普通士兵並不需要考慮命令的合理性。他們只需要服從,他們只是沒有感情的工具人。
韓信的命令傳達下去,方圓戰陣中心位置,百餘名炮兵圍成了一個圓圈。他們的炮口朝外,開始裝填彈藥。
秦軍的虎蹲炮已經裝備軍中許多年,也經過了好幾次的改動,如今已經更加符合前世特殊時期的迫擊炮了。虎蹲炮的體積更加小了,重量也更加的輕了,其結構也更加的簡單。在戰場上,秦軍將士一人扛虎蹲炮,一人扛彈藥,對於行軍幾乎是毫無影響。
秦軍的戰陣當中,百餘門油光發亮的虎蹲炮對著密林當中,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發射一般。
“普良將軍,他們莫非是想向我們開炮,可是這密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