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陣亡將士不足一千。”
這個傷亡還真不算大,要知道前面那幾場大戰可真的是傷亡慘重。普朗指揮的那幾場大戰下來,更是折損了薩摩藩足足大幾千近萬計程車兵。如此看來,這幾個時辰的試探還真的算是沒有太大的傷亡。
看了看時辰,又看了看戰場,普良開始對身後的薩摩藩將士們發號施令。
“普特,你率六千士兵正面進攻。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後退。不管傷亡如何,都不許後退一步。”普良語氣嚴肅的說道。
“得令。”只見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應聲喝道。
普特是普良的心腹,這個人其實指揮打仗並不怎麼樣。但是他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聽話。正面衝鋒是一個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活,普良讓普特去便是他沒有自己的想法,自己命他死戰不退,那麼他自然便會死戰不退。
“普西,你率兩千人攻左翼。”
“得令。”
“普明,你率兩千人攻右翼。”
“得令。”
山腳下大規模調動計程車兵很快便吸引了山上秦軍的注意,正在輪休的秦軍士兵火速起來,趕往前線助陣。
魏豹看著山下烏泱泱的薩摩藩士兵,沉聲說道:“血戰,來了。”
老秦人從來不畏懼作戰,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從來都是老秦人的歸屬。
山腰上,魏豹冷冷的看著山下,聽著耳邊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他冷冷的對著身旁的傳令兵說道:“通知炮兵,準備射擊。”
上萬養精蓄銳的秦軍士兵,足足是十倍的兵力差。可以這麼說,現在已經到了秦軍最關鍵的時候了,已經完全沒有在留底牌的必要了。炮兵,這張魏豹在手裡留了很久的牌,之前即便是使用也一直都是摳摳搜搜的。而現在不同了,若是在不將炮彈發射出去,只怕未必還有機會了。
在秦軍主陣地的最後方,這裡是整個陣地最安全的地方。五十門油光發亮的虎蹲炮排成一排,在深夜中就如同俯臥在地上的老虎一般,看起來當真也是氣勢非凡。
在炮兵兄弟們的手裡,這些大炮可是比他們媳婦還珍貴的東西。每次打完炮之後,他們都要將大炮裡裡外外的擦上個好幾遍。只怕自家媳婦洗澡的時候,自家都沒有這麼出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