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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咸陽,風不高,氣不爽,一股壓抑著的溼熱,讓人的心有些燥。
“嘭,嘭,嘭。”
李家莊,大牛的專屬工匠房中傳來一陣“嘭,砰”的聲音。
大牛正在打造著一件奇形怪狀的東西,雖然在李辰的薰陶之下,大牛已經開始在鑄造一道上逐漸的放飛自我。可這般奇形怪狀是武器,他還當真是第一次打造。
這兵器是一個上窄下寬的鐵塔狀物體,若是這把奇門兵器能夠流傳到後世,人們一定會驚呼:“原來大秦也有訊號塔。”
不過,奇兵配傻子,這武器給杜書少那小子使,也對。
自從杜書少來到李家莊後,大牛的自信心開始極度爆棚,一度達到膨脹的高潮。
畢竟,憨總比傻好上許多。
在說張良這邊,告別了田橫之後,又開始滿山遍野的找吳通這小子。
吳通的祖上是魏國的功臣吳起,魏國武卒的訓練方法也正是掌握在他的手中。
話又說起來,這六國的公子們揮霍著六國的遺產,整日在咸陽城中享著清福。山珍海味,小曲美人,兼職就是妥妥的一條龍服務。這些個公子們整日樂不思蜀,早就將復辟的心思丟到了犄角旮旯。
反倒是田橫,吳通等人,縮在這荒山野嶺之中。整日過著飢寒交迫的生活,為復國操練著士兵,等待著揭竿而起的哪天。
魏武卒是張良刺殺計劃中至關重要的一換,說服吳通就等於盤活了全域性。
如果說田橫的技擊營是適應山林作戰的特種兵的話,那魏武卒就是戰爭中的收割機。
魏武卒是這個時代少有的重甲步兵,每一個戰士都是軍中精挑細選的壯漢。每個魏武卒都身披三層的鎧甲,揹負長弓硬弩,手持鐵戟,腰間掛著利劍,在這種情況要求在半天之內能夠行軍一百里,魏武卒可以說是這個時代最精銳的步兵。
在戰國時期,魏國執七國之牛耳的時候。魏國足足有五萬魏武卒,而如今吳通帶著僅有的三千魏武卒藏在山中。
“將軍,咱們的糧食最多還能撐個月餘時間。”烏龍山中,一處小山窪中兩人整望著山窪裡剛剛冒出嫩芽的田地發愁。
吳通整個人看起來比乞丐也強不了多少,身上的布衣一個補丁摞著一個補丁,臉上髒兮兮的。
相比與項氏一族,吳通可謂是狼狽到了極點。他這三千壯漢各個都是大肚漢,日常的糧草,兵器鎧甲的修繕,每一項都是不小的開支。
雖然齊國亡國的時候,吳通帶了不少的家資,可偏偏他不善經營。為了供養這三千武卒,那些個家產在去年已經變賣一空,滴水不剩了。
“唉,這些糧食離收穫還得兩三個月,咱們還得找地方去尋一個月的用度。”吳通發愁道。
“還有咱們的兵器甲胃也都要修繕了,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那人又說道。
“媽的,實在不行只能下山搶了,在這樣下去不等秦軍來圍剿,咱們自己先餓死個球了。”吳通氣餒的說道。
吳通這人,你讓他帶兵打仗還行,可要讓他搞錢,他還真就只有搶這一個法子。
次日,張良帶著項伯來到了吳通的營地前。相比與老奸巨滑的田橫,吳通顯得有些稚嫩。他的營地雖然也在山中,可並不隱蔽。
“就這,吳通不是我說你,秦軍一到,攻破你這營地兼職摧枯拉朽。”兩人一見面,張良便說道。
按理說,吳通手裡有吳起的兵法,說去來不應該幹這等傻事啊。
“我知道。”
“故意的。”
“怎麼了。”吳通一個霸氣三連,將張良懟的說不出話來。
“你這人……”張良氣壞了,吳通這人,半夜裡跑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