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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熟讀百家,科學之說卻是聞所未聞。你從何來,欲為何事,有何所途。朕皆不知,你是這巍巍大秦中朕唯一拿捏不準的人。”嬴政說道。嬴政自幼便在趙國為質,夾縫中求生的經歷成就了他看人極準的火眼金睛。這個識六國為無物,弄大秦於鼓掌中的人物,第一次有看不透的人。
李辰心中正是百轉千回,看著始皇這個前世被稱之為暴君的男人。
商紂王,秦始皇,隋煬帝這三個並列被後世黑成昏君,暴君的男人,在李辰看來這三人才是真正的帝王。
商紂王帝辛是最後一位人王,至周以來,人間帝王皆稱天子,為上天之子。西周說是整個人族的罪人毫不為過,將原本天人平等的局面,平白的作了上天的兒子。
秦始皇更是不必多言,於武來說一統中原,南逐百越,北驅匈奴。於文來說,廢除分封制,實行郡縣制。書同文,車同軌,統一貨幣,度量衡。於民來說,始皇修築靈渠連線長江水系和珠江水系。修築都江堰使原本水旱災害十分嚴重的成都平原,變成了天府之國。千古第一第當屬如此,李辰一直是這般認為的。
隋煬帝楊廣,他應該是和李辰一樣的人。都在似秦始皇為偶像,縱觀楊廣的一生,也確實是在追趕著始皇的腳步。始皇修築長城,楊廣便挖掘大運河。始皇南逐百越,北驅匈奴。他便西征吐谷渾,三徵高句麗。當真如同一個小迷弟一般,一生都在追逐始皇的腳步。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秦始皇死在了最後一次的出巡中,有後世有傳言是趙高下的毒。而隋煬帝也正如始皇那般,被宇文化及勒死在西行的龍舟之上。
“陛下以為大秦安穩否。”李辰一字一頓的問道,這個問題讓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愣了半響。
始皇又怎能不知,他清楚的知道,六國貴族心中所想,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大秦非但說不上安穩,反而就像是一座積木城池。如今他在一人鎮壓一國,若是有一天他不在了,大秦必然是屋倒樓塌。
這也是為什麼在大秦的後期,始皇那般痴迷長生。因為他知道,大秦一旦離開他必然崩潰,無論是扶蘇還是胡亥都差的遠。
試問,始皇若在誰人敢反。
“給朕三十年年,大秦千秋萬世。”始皇的言語中帶著前所未有的霸氣和自信。
“大秦千秋萬世自然也是臣所希望的,若陛下沒有三十年呢,假若十年都不到呢。”李辰試探著問道。
“若朕只有十年時間,那麼大秦必然二世而亡。”始皇說道。
“你t不會是穿越來的吧。”李辰心中想到,這都給你猜到了,我還怎麼裝逼。
“臣想問,若是有一天陛下不在了,是傳位與扶蘇公子還是傳位於胡亥公子。”李辰知道,也許這個問題很唐突。甚至若是一個多疑的帝王,恐怕就是一個送命題,李辰信得過眼前這個男人的肚量。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朕居然想傳位於月兒。扶蘇太過保守,胡亥太過暴虐,兩人都算不上合適的人選。”始皇道。
“傳位於月兒,不錯,那樣月兒便是千古第一女帝。等等,好想那裡不對。那樣自己便是千古第一皇后,若是月兒在來個宮三千佳麗,那自己豈不是變成史上第一牛頭人了。”李辰想到。
“愛妃,看朕寵幸你。”
想到這裡,李辰就是一陣惡寒。
“難怪醫生說我胃不好。”
“t的老子堅決不吃軟飯。”李辰這樣想到。
“臣以為不妥。”李辰一本正經的說道。
“愛卿以為有何不妥。”始皇問道。
“臣以為女子當政,必然天下皆反。六國遺族,可是正等著陛下出這樣的昏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