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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李辰只有十幾門火炮,在接連往城牆上發射幾百枚炮彈之後。炮管終於達到了它的極限負荷,此時十幾門炮的炮管都是通紅,一盆冷水澆上去,瞬間便被蒸騰成水蒸氣。
炮管軟了,已經塞不進去炮彈了,無奈之下,炮兵的攻擊也只能暫時告一段落。
“嘭,嘭,嘭。”
戰鼓聲轟鳴而起,李辰在後方親自擂鼓,步兵扛著雲梯,就著炮火的餘韻開始朝前推進。
“火槍齊射,壓制城頭。”王離的命令傳出。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城牆上,叛軍看到秦軍的步兵攻了上來,剛剛想要在城牆上彎弓搭箭,居高臨下的想要對秦軍射擊。然而此時,城牆下秦軍的火槍病已經就位,舉起手中的火槍,開始對著城牆上展開密集的火力壓制。
面對秦軍的火槍,城牆上的弓兵立刻倒下了大片,叛軍們連忙又縮回了牆垛下,當起了縮頭烏龜。其實後膛槍在這個時代並不是無敵的存在,五發的裝彈量,和人數上的稀缺,這都是秦軍的缺陷。
可偏偏的,此時吳廣落入了趙缺手中,陳勝還在趕來的路上。如今城牆上是有兵無將,僅有的幾名偏將顯然也是學藝不精之人。面對秦軍猛烈的進攻,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
城牆下,王離看著節節朝前推進的戰局,此時心中只有兩個大字:“就這。”
王離此時一度懷疑,若是就這樣打下去,根本不需要奪城,也不需要什麼騎兵突進,他帶著這幾千步兵就能將咸陽城這座大秦第一堅城攻下,到時候他就是他們老王家最牛逼的將軍。畢竟,不管是他的祖父,還是父親可都沒有攻打過咸陽。
然而,這一切都只是王離的幻想,註定不可能成為現實。因為,陳勝回來了。
“廢物,一群廢物。”
“都他孃的給我起來,最少兩倍的兵力優勢,守城的被攻城的壓著打,你們全是廢物嗎?”陳勝一上城牆,看到自己的屬下如同縮在殼裡的王八一樣躲在牆垛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拿四十五碼的大腳,狠狠的踹在這些士兵身上。
“盾兵豎盾,弓兵還擊。”陳勝站在城牆上,怒吼道。
果然,陳勝一來,城牆上的守軍立刻便有了主心骨。在陳勝的指揮下,城牆上的守軍豎起了大盾,大盾後方的弓兵開始了居高臨下的還擊。
一時間,王離這邊的進攻開始受阻。
陳勝的到來,最大的危機還不是李辰這邊,畢竟咸陽城外只是佯攻,雷聲大雨點小而已。城中的趙缺還不知道,陳勝已經來到了此處鎮守。陳勝一至,原本他手中吳廣這張王牌,瞬間便成了一張棄牌。
城牆裡邊,北城外圍千餘步處的小巷子裡,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身穿鎧甲計程車兵,隱藏在城中計程車兵已經開始朝著這邊集結,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聚集。他們距離城牆不遠不近,卻又有房屋的遮擋恰巧可以避開城牆上的瞭望哨。
此時,贏成蛟已經來到小院中和趙缺會合,今日他便是奪取城門的總指揮。自從當初年輕時造反被始皇軟禁在咸陽城中之後,他已經十幾年沒有指揮過戰鬥了,一時間他也有些心潮澎湃。
時光如梭,他贏成蛟距離上次戰鬥已經十幾,二十年了。他已經從一個衝動的小夥子,變成了一箇中年人。只是上次他是在反對始皇,而如今他是在為始皇,為大秦而戰。
“趙大人,出發吧。”贏成蛟看著已經換好裝備的趙缺等人,命令道。
此時的趙缺等人已經換上了叛軍的青銅鎧甲,裝做叛軍的模樣簇擁著吳廣。
一行百餘人簇擁著吳廣朝著城頭走去,只是如今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