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射去。
“月兒,射張良。”李辰衝張弓搭箭的贏月喊道。項羽武藝高強,贏月這一箭若是朝項羽射去,很有可能被項羽躲開或者挑開,可射向張良的把握便大了許多。
最重要的是,項羽只是一頭猛虎,而張良卻是一條隱匿在暗處的毒蛇。
猛虎可能傷人,但毒蛇卻是致命的。而且張良與項羽的作用,遠遠大於項羽對於張良的作用。
“嗖。”
嗖的一聲,烏黑的箭矢朝張良射去。
“軍師小心。”
說那時遲,那時快。項羽張弓搭箭,也是一箭朝張良射去。
“砰。”
“啊。”
片刻之後,先是砰的一聲巨響,隨後張良發出一聲慘叫。原來項羽這一箭是要攔截贏月的箭矢,只是兩支箭矢撞擊在一起之後,居然陰差陽錯的全部釘在張良的腿上。
“若不是項羽那一箭,我必然能射殺張良。”贏月眼看著張良逃出戰場,在射箭顯然是來不及了。
“一些土雞瓦狗,不要放在心上。”始皇安慰道。
這時,蘆葦蕩裡
“你們幹什麼,私藏制式兵器可是死罪。”蕭何看著眼前已經鳥槍換炮的眾人說道。
果然,大秦百姓貪小便宜的心思也是刻在骨子裡的。每個人手裡拿著把兵器,毫無疑問這些個兵器便是他們撿的。
“劉三哥交代了,俺們只撿了那些人的兵器,咱們大秦的裝備沒敢撿。”有百姓說道。
“打完了,咱們快走。”劉季將腦袋縮回蘆葦蕩,衝身旁的人招呼道。
這些人興高采烈的跟在劉季和蕭何的前面,繼續朝沛縣方向出發。現在的劉季和蕭何還是大秦的良民,剛剛這場戰鬥真是把他倆看的熱血沸騰。
“蕭何,你說剛剛是不是那位遇襲?”劉季問著,伸手指了指天上。
“應該是,車攆是六駕的,還有龍袍。”蕭何趴在劉季耳邊小聲的嘀咕道。
“那咱們剛剛若是衝出去,豈不是能混個救駕之功,說不好還能混個大官噹噹,到時候怎麼也不用回去收縣令能鳥氣。”劉季懊惱的說道。
“能不能混個救家之功我不知道,但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怕是連那猛將一擊都接不下來。”蕭何打量著劉季說道。
剛剛他們藏身的蘆葦蕩正好在項羽的後方,若是跳出來還真是剛好擋在了項羽逃跑的路上。只是他們這些個烏合之眾,還真沒人是項羽的一合之敵。
“劉三哥你們聊什麼呢?莫非你們也看出來了?”這時身後有一人探頭問道。
“你看出什麼了?”劉季問道。
“剛剛咱們大秦軍隊裡,有一位將軍好像是樊噲。”這人遲疑的說道。
“樊噲?”劉季不可思議的問道。
“對,就是那個賣狗肉的樊噲。”這人說道。
“啪。”
“你小子發癔症了吧?就樊噲那個狗肉佬要是能當將軍,那我劉季便是”劉季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有話剛要脫口而出,又咽了下去。
“興許,只是長的像了點”這人嘟嘟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