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蘇明原以為自己就這麼死了也成為了一隻飄蕩在建築物裡的野鬼,沒想到醒來以後居然躺在醫院裡,身邊還有家人陪著,頓時把蘇明激動的哭的驚天動地的,還連帶著明白了生命的真諦——活著真好。
現在好容易死裡逃生回家了,有暖和的被子、有舒舒服服的床、有好喝的雞湯,自己幹嘛那麼想不開大晚上的再去尋死一回啊,面對劉遠山的勸說,蘇明直接三連回絕:“我不去!我害怕!我不想死!”
劉遠山鬱悶的直抹額頭上的汗:“周海你不找了?他可是你領來的!蘇明,你放心,我今天請的這個大師絕對靠譜,你就再陪哥哥一趟唄。”
蘇明往嘴裡塞了個肉乾,口齒不清的說道:“劉哥我求求您可千萬別提什麼大師了,我現在一聽見這兩個字就頭疼,我這輩子也不想再認識什麼大師了。對了,那個周海要是找到你替我轉告他一聲,趕緊把騙我的錢還回來,否則我就報警了。”
看著蘇明真不願意出來,劉遠山也不好再強求,剛準備掛下電話就聽蘇明忽然說道:“劉哥,你要是真不敢一個人去就叫曾賢良陪你唄,你不是說他很推崇這個大師嗎?”
掛上電話,劉遠山沉吟了片刻還是撥通了曾賢良的號碼。蘇明經歷過昨晚的事知道情況,不用過多解釋只問一句去不去就行,而曾賢良只知道這塊地不太正常,具體是哪裡不對他卻一無所知。劉遠山雖然想讓曾賢良陪著自己,但卻不想糊弄他,便一五一十的把昨晚的事說了,這才把話拐到了正題上:“今天韓大師讓我去買了些法器,通知我今晚十點去工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曾賢良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畢竟施工期還有七個月,他必須得親眼看著事情解決了才能放心。再者他是見識過韓向柔本事的,對韓向柔那是打心眼裡的崇拜和信任,在他的心裡就沒有韓大師辦不了的事,所以壓根就不覺得害怕。
晚上九點五十分,曾賢良和劉遠山一前一後開車到了工地。劉遠山抱著箱子心裡十分沒底的問曾賢良:“曾總,這韓大師真的靠譜嗎?不瞞您說昨天我那哥們請的就是個假的大師,我的老命險些沒丟他手裡。”
曾賢良立馬拍著胸脯保證:“劉總放心就是,不瞞你說韓大師剛救了我們一家,我是親眼看過她的本事的,什麼厲鬼邪佛到她跟前全都和白給似的,要不然我也不能推薦給你。”
劉遠山心裡頓時覺得踏實多了,要是這裡真能恢復平靜,自己那一千萬不白花。等大師再幫自己擺個招財陣啥的,說不定一年功夫就都賺回來了,自己也沒啥好心疼的。
兩人正說著話,韓向柔坐著顧柏然的車來了,劉遠山連忙殷勤的上去和韓向柔打招呼,只是不太明白為什麼顧柏然也跟著來了。
曾賢良知道顧柏然入了玄門的事,劉遠山卻是剛剛聽說,表情十分驚愕。韓向柔沒給他們套交情的時間,直接把劉遠山的懷裡的箱子拎了過來,伸出食指封箱的符籙上輸入一點靈氣,符籙閃過一抹淡藍色的光芒,瞬間燃燒的乾乾淨淨。
開啟箱子,韓向柔檢查了一下里面的法器,見裡面的東西確實是按照她要求買的,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和我進來。”
保安室裡的四個保安正探頭探腦的瞅著,以前他們巡夜從來不害怕,可現在別說讓他們去巡邏了,就是在這保安室裡待著他們都有些心裡發慌。看到曾賢良和劉遠山這回又請了個年輕的女孩來做法,幾個人心裡都有些打鼓,昨天一個那麼大年紀的都沒抗住,這麼年輕的姑娘能行嗎?
不過四個人都是打工的,行不行的他們也說得不算,好在以前都是一覺睡到天亮。大不了今晚繼續睡,等天亮了就不害怕了。
——
韓向柔昨天白天來工地看過,對這裡的事早就心裡有底。她叫劉遠山找到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