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只是建議,誰成想你這麼聽勸呢?”
李天明似乎有點受不了這個打擊,連續嘔了幾個血一歪頭暈了過去。
韓向柔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天佛教的人心裡素質都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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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向柔把繫了一長串的厲鬼和從錢有德那收來的鬼都交給了張昭煜讓他回去審問,曾賢良作為苦主也報了案。李大東招呼著幾個弟兄把失血過多的李天明、錢有德、王雅娟三個人抬下去,曾若若身上的定身符也被撕了下來。
曾賢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過很多種和女兒見面的可能,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重逢。父女倆相視無言,眼看著曾若若要被帶走了,曾賢良才不甘心的問了一句:“若若,你真的這麼想害我們一家嗎?”
曾若若撇了撇嘴,譏諷的笑了:“我才和你不是一家呢!要不然這麼多年你怎麼沒想著讓我去你的公司上班?”
曾賢良長嘆了一口氣,自嘲的笑道:“我居然還對你抱有幻想,看了真是可笑。”他看著曾若若,臉色終於沉了下來:“你不認我也沒關係,不把我當家人也無所謂,送你的東西我不會收回來,但以後你也別想我再管你的事。曾若若,你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以後自己好自為之吧,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
曾若若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憑什麼?你不說是你欠我的嗎?你憑什麼不給我錢?你是不是想把你的財產都給你的兒子?”
曾賢良的公司是和他現任妻子一起打拼的,原本他和妻子商量,以後妻子手裡的股份都給兒子,他手裡的則兒子女兒對半分。公司讓兒子打理,曾若若只管分紅就行,足夠她一生無憂了。可是現在曾賢良的想法變了,他不想再認一個想害死他全家的女兒:“以後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不是你爸。”
看著曾賢良決絕的背影,曾若若有些驚慌失措的喊道:“你就是重男輕女,我媽說的沒錯,你心裡只有你兒子沒有我。”
李大東被她吵的腦仁疼,從地上撿起定身符又給她貼上了,一伸手招呼過來兩個兄弟:“來來來,麻利的,這個也抬走。”
曾賢良得跟張昭煜回撥查局做筆錄,只能約好明天給韓向柔送尾款支票。韓向柔向來不怕客戶賴賬,一般請得起天師的都知道賴賬的後果,除非想自尋死路否則沒人會做這麼傻的事。
開車到家,劉淑琴一看到她身上有些星星點點的血跡頓時嚇了一跳,連忙過來問道:“你受傷了?”
“沒有,別人的血不小心沾了一點。”韓向柔擼起袖子給劉淑琴檢查了一下,劉淑琴見女兒胳膊白白嫩嫩的連快皮都沒蹭掉頓時鬆了口氣,不過嘴裡依然不住的埋怨她:“你說你領個獎怎麼也能折騰一天回來?還弄的這麼嚇人。”
韓向柔換了鞋將包掛在衣架上:“有個邪教害人,我就順便把活接了。”
韓老頭正坐在沙發上喝茶,聞言轉過頭來問道:“又是邪教?這次叫什麼?”
“天佛教。”韓向柔說道:“供了一尊邪佛,我和那邪佛的分身交手了,看起來並沒有多厲害。”
韓老頭立馬嚴肅的說道:“你千萬不要有這種大意放鬆的思想,既然邪佛能有信眾能化出分身,那說明他本體已經強大到一定地步了。你若是有這種麻痺思想,那以後你遇到邪佛的本體時肯定會吃虧的。”
韓向柔點了點頭,韓老頭微微眯起了眼睛,喃喃自語道:“前一陣子出了個永生教,現在又有天佛教,以前幾十年也遇不到一個,怎麼現在邪教越來越多了呢?”
韓向柔吃了晚飯後開啟二樓角落裡的套間,一進門濃郁的陰氣鋪面而來,不過韓向柔在門口擺了隔離陰氣的陣法,倒不用擔心陰氣會洩露出去。
套間的客廳裡,改名叫韓玥的招娣和花恬恬兩人正盤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