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應渺清楚聽見章米在某個隔間嘔吐,嗓音痛苦,還在打著電話,嘴裡時不時吐出一句髒話,“嘔……別讓我抓嘔嘔……住誰幹的這事,不然我他媽要弄死她嘔……”
“你不知道嘔嘔……我他媽嘴裡還生吃了一團蛆嘔嘔嘔……”
“我現在想去洗胃嘔……”
“不跟你說了,我要申請去看監控嘔……”
嘔吐聲漸漸停了下來。
陸則語在應渺進來後,拿了施工中請勿使用的牌子丟在門外,然後又把門後的把手給鎖上了。
章米從隔間出來,就見洗手檯跟前站著兩人,一個眼熟,是應渺,一個極為高挑漂亮,但她不認識。
“應渺?”章米吐得眼神呆滯,臉色煞白,她只看應渺,腦中迅速閃過高三那年她偷偷對應渺做的事,她眼神頓時有了神,瞪起了應渺,“那盒糕點,抽屜裡還有我包裡的蛆都是你放的?應渺你他媽有病嗎?”
她說著,就要上前一步跟應渺動手了。
應渺只是冷冷看著她,沒退開。
陸則語上前一步,擋在應渺跟前,抱胸眼神譏諷看著章米,“都說貴人多忘事,你也不是什麼貴人,怎麼忘性那麼大?你難道忘記了你高中對應渺做的腌臢事?”
章米雙眼瞪得極大,她仰著頭,氣勢洶洶,“關你什麼事?你誰啊?”
陸則語從高往下看她,“你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你只用知道你包裡包你抽屜裡還有你嘴裡的蛆都是我讓人放的。”
章米伸手就想推她,“你有病吧?”
陸則語抓住章米的手,她人高身體是健康地瘦,手勁很大,她輕輕鬆鬆將章米拽到洗手檯上了,短促地笑了一聲,“我看你倒是有精神病,怎麼了?十幾歲的時候能欺負一個沒爹沒媽的,進了社會被同事稍稍欺負下就覺得自己委屈死了要報復打回去心理才舒服?呵呵,還真的是讓人作嘔的爛人呢。”
章米從洗手檯上起來,眯了眯眼,“你讓我同事放那些東西噁心捉弄我?行,我要報警!你奶奶的等著被行政拘留吧!”
陸則語懶懶瞥她一眼,攤開手,“行啊,你報警啊,沒監控沒人證,你的同事只是給你投餵食物而已,誰知道天有點悶,食物變質生蛆了而已,警察能怎麼辦呢?難道會因為同事投餵的好心就把她們抓進警察局教育一頓嗎?別太荒謬啊。”
章米語竭,她面帶憤憤,“不可能!我同事人都很好,才不會聽你的話欺負我!你就是不想讓我報警而已,我偏要報警,你他媽等著吧。”
陸則語只是笑,那笑浮在表面,特明顯的譏笑,“章米,你不會覺得你同事跟你關係都很好吧,你這種趨炎附勢捧高踩低表裡不一的人誰會跟你真心交朋友?我只用給她們每個人三萬塊,她們就欣欣然把帶蛆的食物塞進了你的抽屜你的包裡,哦,還有一個是笑著當面遞給你的,你還十分開心地跟人家開玩笑呢。”
章米僵在原地,她臉色陰沉著,瞪著陸則語,“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不是知道嗎?”陸則語側了側身,讓應渺袒露在章米跟前,“讀書的時候在學校欺凌別人,現在進了社會被同事職場欺負,感覺如何?”
章米看向應渺,眼神仇恨,“應渺你全都知道了是嗎?”
應渺眼神平靜地看著章米,剛才目睹監控蒼白的臉此刻已經恢復了血色,她清稜稜的杏眼特平淡,她看著氣息急促惱羞成怒的章米,沒說話。
章米大喊大叫起來,“應渺你這是什麼表情?你看不起我嗎?你他媽現在都被陸則懌拋棄了,不是陸家的太太了你還有什麼好得意的?”
陸則語笑了一聲,她道:“雖然不好在外人面前說我哥的壞話,但是有一點,你說錯了,不是我哥拋棄了應渺,是應渺不要我哥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