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還是發燒難受,睡夢中的顧瀾笙還在哭,哼唧唧說什麼也沒人聽得懂。
醫生大致問了情況後離開後,出門跟陸思羨彙報: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差點燒成傻子,難受得哭唧唧,看看晚點能不能退燒吧,不退燒還得繼續打。她體質一般,有時間讓她多鍛鍊吧。
“陸總?”蔣維爾敲敲桌面,“我在問你話。”
“抱歉。”陸思羨收回思緒繼續開會,“智慧安防雖然是不錯的切入點,但和公安局對接難度很大,我的建議是還是等貴公司的系統反覆測試,確認沒有問題再探進一步合作。”
一上午的會議,陸思羨逼迫自己聚焦於工作,可滿腦子都是顧瀾笙梨花帶雨的臉。
中午吃飯時,蔣維爾點名批評她,“你今天怎麼回事?幾次溜號,叫你一聲都沒反應。”
“抱歉。”陸思羨低頭道歉。
“家裡有事?”
“恩,有人病了。”
“……嚴重嗎?”
“恩。”
“在北.京?”蔣維爾問,陸思羨點點頭。
作為體貼的好領導,蔣維爾特許陸思羨開完會可以不用參加晚宴回去探望情況,“不過探望過後要儘快趕回來。”
“恩。”陸思羨買了4點的機票,等飛機時,蔣維爾好信兒地問:什麼病方便說嗎?我安排公司去慰問。
陸思羨:不用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