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提著鳥籠,聽著這番話,頓時覺得這手裡的鳥籠也燙手的緊。
金編的鳥籠裡,一隻雪白羽毛還摻著幾分黃毛的鸚鵡在站在松木枝上,用軟紅的嘴巴梳理著毛髮。
「這不是普通的鳥啊,這是鸚鵡啊嚶嚶。」江瑞轉過身將鳥籠從身後的隨侍手裡,雙手接過,然後恭敬的遞到了祖宗的面前,十分狗腿的道,「嚶嚶仔細看看,它長得還是很好看的。」
花了他快一個多月俸祿才搞來這樣一隻鳥,江嚶嚶竟然還嫌醜,一瞬間江瑞的臉色都有些繃不住了,那兩道精心修剪過的眉毛都顯得格外猙獰起來了。
「嚶嚶是嚶嚶,這隻鸚鵡也是鸚鸚,是不是很巧啊?」
「竟然拿本妃和鸚鵡比。」江嚶嚶漆黑杏眸盈盈看向江瑞,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輕唔了一下,笑道,「阿兄的膽子,倒是越發大了。」
江瑞膽子不大,尤其是在江嚶嚶面前。他這會兒都快想給這祖宗跪下了,但是他知道,即便是他跪下跪兩天三夜,也絕對動搖不了這祖宗。
他陪著笑道:「這笨鳥確實不能和嚶嚶相比,是阿兄說錯了。」
身後的隨侍是這半年才開始跟著江瑞,還尚不知內情,還有些憤憤不平。自家主子對皇子妃這個堂妹多好,為了尋這樣稀罕的物件,遣了下人跑了多少地方。主子分明對皇子妃這樣好,但是皇子妃根本就不領情,甚至還逼著主子拒了張侍郎家嫡女的婚事。
江嚶嚶並不知道這雖隨侍的心中所想,她淡然的指揮青蕪將隨侍手裡的金絲鳥籠拿去掛去廊下掛好。
那笨鳥果然笨死了,不會說話,只能發出些普通的叫聲。
「無妨,都是些小事。」江嚶嚶揮了揮手,讓婢女都站遠一些,漆黑的星眸含著溫和乖巧的笑,視線落在江瑞身上,語調又輕又軟,「阿兄這些日子,都處理了些什麼事,不如和嚶嚶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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