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他的視線,不動聲色的問。
李炎陽搖了搖頭,“沒什麼。”
畢竟是自己曾經粉過的人,就當是請他吃最後一頓飯吧。
cye雖然吃起東西來就跟餓虎撲食似的,但作為lpl的交際花型選手,他還是很善於察言觀色的。
吃了個八分飽之後,他進食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注意到李炎陽的視線他又不免有些緊張了。有的事情,並不適合拿到明面上來講。
而另一邊的黃經理跟周教練去吸菸區抽菸的時候,也難免說到了這個問題。
“你身體都這樣了還抽菸?”這間貴賓專屬抽菸室環境一流,通風迴圈系統極好,而且這個時間點餐廳客人不多,吸菸室就更沒人了。
黃海河跟他與其共事多年,深知這人的性子,“煙就別抽了,不過事兒還是可以談談的。”
“談什麼?”周教練苦笑一聲,“我身體這個樣子,恐怕明年就不能執教了。”
周教練有哮喘這事兒並不是什麼秘密,本身哮喘對於現代醫學來說也不是什麼要死要活的大毛病,所以他自己也沒太當回事。只是上次德瑪西亞杯被kiya氣的住院之後,周教練在醫院裡卻查出了一些其他的毛病。“雖然收到了病理結果是良性的,但是醫生還是催我儘快把手術給做了。”
“那就做。”黃海河點了點頭,“正好咱們戰隊老板變成魚老板了,肥魚這人重感情又不缺錢,就算你修養個一年半載的也沒事兒。等你養好病,再回來繼續執教肥魚絕對會給你安排的妥妥的。倒是你,幹嘛非要抓著他昨晚不訓練的事情惱火呢?人家昨天結婚,今天趕回來打比賽已經夠有職業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