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下個月就會提交檢察院了。
“我感覺基本上是沒問題了。”如果是一般的犯罪嫌疑人家屬,趙銘志未必會跟他講這麼多,這麼細。但陸家這父子倆情況不同,陸晟幾乎可以說是被兒子親手送進來的。“他老婆前幾天聯絡我,說在家裡找到了很多陸晟的相關犯罪證據。她倒是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的,不過看她交上來的那些東西,夠陸晟吃槍子兒了。”
而這父子倆的見面,也非常的平靜且簡短。
陸繁將自己的婚禮請帖送給了父親,“我知道您不能來參加我的婚禮了,這張請帖,就給您作個念想吧。”
隔離窗另外一邊的陸晟看起來彷彿老了十幾歲,他接過那張做工精美的請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半晌才抬起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陸繁,“你這是什麼意思?事到如今,你不會想說你還顧念父子之情吧?”
“怎麼會?”陸繁笑笑,“從您在爺爺的放棄治療的確認單上簽字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把您當成父親了。我今天特意過來,是想告訴您,您老婆已經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全部交代了。我提前預祝您,一路走好。還有,等陸雪雯出獄之後,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送過陸晟之後,也算了卻了陸繁的一樁心頭大事。
從看守所出來的時間還早,他準備提前回家,下午帶老婆去參加蘇老頭子的壽宴。
這個時間點,李炎陽自然還是在基地訓練的。
打了一下午自定義後,他被王老闆喊去了辦公室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