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會真的動手打我……大家看好了,何雨柱又要打女人了!他不是人……”
閻埠貴這個時候想要將賈張氏給推開,卻發現被賈張氏抓的緊緊的,根本動不了。
他這時候知道,就不該在這個時候去踩何雨柱一腳,現在倒好,跟賈張氏一起遭殃了。
“賈家嫂子,放開我……快放開!”
閻埠貴見推不開賈張氏,就只好哭笑不得的跟何雨柱解釋,“何雨柱……我剛才說的人不是你啊,這大院裡還有別的何家,又不是你們一家。”
“三大爺,你腦袋沒包吧?這大院裡就何雨柱一家姓何!”許大茂這個時候不忘火上澆油,站起來提醒一句。
閻埠貴指著許大茂,氣的直罵娘,“許大茂,你是不是人?亂說什麼話?不知道會惹禍上身嗎?”
許大茂諷刺的笑了兩聲,“我不知道會惹禍上身,我只知道有人今天要被玩殘!”
“許大茂你……”
閻埠貴氣的要找許大茂算賬,可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身軀,已經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個……何雨柱,我真的不是故意說你的……我就是安慰下賈張氏!是她說的……”
閻埠貴還想甩鍋給賈張氏。
賈張氏直接趴在閻埠貴身上,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實際把他當擋箭牌。
閻埠貴瞳孔裡,就見何雨柱忽然抬起手掌,猛地一陣掌風颳來。
他嚇的閉上眼不敢看。
而眾人也是被這一幕,驚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覺得絕不可能……
嗒!
輕微的拍打聲,也就和呼吸聲差不多。
要不是這些大院的鄰居們屏住呼吸,落針可聞,怕是這點聲響,早就淹沒在別人的談笑之中。
閻埠貴沒有感覺到臉疼,很是詫異,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何雨柱給他拍肩膀上的……灰塵?
“何雨柱,你幹嘛?”
“三大爺,你說說你,這幾天想事情想多了吧?這頭髮掉的,在掉頭髮多了,小心成禿子了。”
閻埠貴摸了摸發頂,真有種頭髮稀疏的感覺,擔心以後禿頂給學生們上課,怕被學生們嘲笑。
“這也有?到處都是!三大爺你真的要禿了!”
何雨柱這會兒給他胳膊和身上拍了幾下,即便沒有對閻埠貴動手,他還是嚇的後退幾步,生怕被何雨柱給揍了。
“何雨柱……你不對勁兒?”
“難道只有我打你,才對勁兒嗎?”
何雨柱掄起巴掌,閻埠貴趕緊投降喊道:“我可沒說讓你動手!”
“那以後就管好你的臭嘴!沒事兒了,你和賈張氏繼續表演……說唱,表演的聲情並茂一些啊!”
何雨柱說完,還遞給了閻埠貴懷裡的賈張氏一個眼色,這可把賈張氏嚇
得趕緊從閻埠貴懷裡爬開。
“何雨柱你啥意思啊?你給我站住,說清楚了。”
賈張氏心發毛,想要問清楚了,可人家何雨柱已經離開了。
何雨柱在經過楊曉芸身邊時,跟她打了聲招呼。
“巧珍,你和孩子們先坐在這,我肚子不舒服,上趟公廁。”
“哦!那你去嘛!”
劉巧珍也沒多問他什麼,知道他是去公廁,倒也沒那麼擔心了。
不過她一想到賈張氏和閻埠貴說的話,真的想站起來,好好跟他們理論一番。
賈張氏見何雨柱走了,使勁拍了下閻埠貴的身前,“看看!有些人就是心虛害怕了,不然怎麼不敢留下來跟我好好說道說道?”
“這種人就不怕到時候受到報應嗎?我可憐的兒子啊,怎麼就死的那麼慘哦!”
閻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