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君疾風說出自己的猜測,小雪狐似乎聽明白了君疾風的話,眼前一亮,轉移陣地,更加賣力的在君疾風的面前表演起來。
墨雲千納悶的看著君疾風,他能看明白?為什麼自己完全看不明白?
“男的,母的?”君疾風又說了兩個詞,小雪狐再度眼前一亮,也不管自己聽不聽得明白,反正又開始了一陣抽瘋。
“藍色衣服的男的,母蟲子,危險?”君疾風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神情一滯,抓起賣力表演的雪狐,瞪大眼睛有些駭人,“你今天下午見過那個藍色衣服的人是不是?他有盅蟲?在哪見到的?”
雪狐被君疾風晃的有些發昏,不過它還是聽明白了最後一句,爪子一指,然後徹底歇菜了。君疾風順著雪狐的爪子看著那個方向,那邊是…斯遠國?
“跟斯遠國有關?看來,我們很快就能知道那個背後的人是誰了。”墨雲千笑眯眯的看著遠處的方向,君疾風的話讓她明白了雪狐今天下午看見的內容,不過跟自己想的也差不太多。
“對方有盅蟲。”
這是讓君疾風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盅蟲這個東西不是隨便的人就能養的,盅蟲很厲害,若是大夫的醫術不到家的話基本上中了盅的人都是無藥可救的,這是因為欣雲國的養盅人在養盅的時候會加入一種藥物,這是他們族內秘製的藥物,會讓盅蟲聽從自己的命令,可這種藥從不外傳,是不會被外人所知道的,難道這個人是欣雲國的人?
“你懷疑是欣雲國的人?”
“有種感覺,不是。”
君疾風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就是覺得不是欣雲國的人。
“是不是,也許今晚就能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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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然降臨,四方城外的小山丘旁,白斬和季天傑就埋伏在這裡。果然到了晚上,這裡來了不少人,只不過這些人都不是鎮親王府也不是清冷閣更不是季天章的人,季天章見過跟這些人伸手差不多的,正是在北境的時候,那隻幫助朔北的突襲步兵!
“是大公主的人。”季天傑眼神一暗,這個女人果然會派人來埋伏!只不過,到目前為止,那個女人卻一直沒有出現。
白斬看了看四方城的方向,又看看周圍的狀況,“來的差不多了,先把這些伏兵解決了。那半邊歸你,沒問題吧?”
“你在小看我麼?”季天傑白了一眼白斬,瞬間消失在原地,幾個跳躍之間,人已經朝著目標衝了過去。
白斬笑了笑,他從不小看君疾風和墨雲千身邊的任何人,不過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啊!無奈的聳聳肩,一揮手,清冷閣的幾個堂主親自帶人動手。看著自己的這些屬下,白斬嘆了口氣,整個清冷閣差點沒毀在自己手裡,這些人對鎮親王府也依舊有意見,但他們卻仍舊幫自己,就因為自己一句只為了墨雲千。
夜幕逐漸加深,這裡卻連一點兒血腥味兒都沒有,風吹過,跟平時沒有任何區別。
這個時候一個嬌小的女子急速的跑了過來,迅速鑽進草叢裡不見了身影,後面還跟著一大群大老爺們,只不過追到這裡之後便再也找不到這女子的身影了。
在他們遠處的一顆大樹上,雲兒喘著粗氣靠在樹幹上,她旁邊蹲著任寶,任寶笑嘻嘻看著下面的一群傻叉,“一群傻叉!”
“累死我了,你們都太好命了,為什麼我要這麼倒黴?”雲兒撇撇嘴,一臉哀怨的看著任寶,又看看周圍那些大樹上的黑衣人,他們都是破軍中的一員,若非自己上樹,都不可能發現他們。
“我們是來給老大保駕護航的,哪有你的任務那麼重,辛苦了,小云兒。”任寶得了便宜還賣乖,小云兒真可憐,跑了一下午還得躲人,嘖嘖,飛鷹,你家妹子真可憐,碰上王爺那樣的,只能認命當自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