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墨雲千將所有的摺子看完並部署了一些事情,但是當所有擠壓的事情都在一天之內整理完的時候,墨雲千突然間有些無措,苦笑一下,還是捨不得,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不知道那孩子的臉有沒有消腫?
“阿千,你做的沒有錯,那孩子是時候該成長一下了。季天章送來的訊息,小羽的傷沒有大礙,也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放心吧。”從身後將墨雲千抱住,君疾風有些心疼的蹭了蹭她的頭頂。
靠在君疾風的懷裡,墨雲千雖然看著面前的人工湖,眼神卻總是飄向柴房,最終也只能嘆口氣,閉上眼,不再去想。
第二天,墨雲千一早去了柴房,看著臉色蒼白的兒子心裡很疼,但是她必須要讓兒子明白他自己的做法和說法究竟錯在哪裡,究竟要如何說才是對的。
墨雲千就靠在門框上,“知道自己錯在哪了麼?”
“…我沒有做錯,就是應該擔心羽哥!”
“…繼續跪著吧。”墨雲千漠然的說了一句便出了柴房,將柴房的門關上,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著裡面倔強的小小身影。
天空慢慢的下著毛毛細雨,一滴一滴的落在墨雲千的頭上,最後潤溼了她的長髮,只是墨雲千彷彿沒有感覺一樣站在雨裡。她的身後,君疾風站在樹下看著,錦玄想要過去卻被他攔住了,最終整個鎮國府守在這裡的人都只能靜靜地看著。
雲兒拿著一份戰報匆匆而來,看了一眼在柴房門口站著的墨雲千,無奈只能去了君疾風那,“王爺,任寶傳來的訊息,項易將兵力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在前攻擊長城,一部分是朝著中莊而去。”
“月四,帶人去將朝著中莊去的這部分滅了。”君疾風只是做了最簡單的部署,彷彿能預料到項易會這麼做一樣。
“王爺,王妃和小主子……”雲兒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君疾風看著柴房那裡,臉上滿是冰霜,“焱嘯該明白他孃的用意,若是不明白,就一直跪著。”
夜裡,淋了雨的墨雲千開始發燒,這一次的病來得很快,快的讓君疾風有些束手無策,因為他們這裡竟然沒有一個擅長醫術的人,唯一能夠靠著的便是雲兒。
看著雲兒進進出出和房間裡火燭飄搖,錦玄轉身去了柴房,只是這一次臉上並沒有了那麼多的溫和。站在柴房外面,看著裡面依舊倔強表情卻因為跪了兩天而有些恍惚的君焱嘯,錦玄自嘲的笑了笑,果然還是更擔憂主子,即使這個孩子是小主子,依舊在自己的心裡不如主子來得重要。
推開柴房的門,錦玄走進了柴房,靠著房門站著,雙手交叉在胸前,“小主子,還沒有想明白麼?”
君焱嘯看著面前的錦玄,皺了皺眉,“擔心羽哥,有錯麼?”
“沒有錯,但是你錯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君焱嘯有了一絲迷茫,錯的不是擔心羽哥,那是什麼?
“在書房的時候,小主子你說王爺一點都不擔心世子爺,為什麼要這樣?小主子,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爹爹本來就不擔心羽哥,羽哥也是鎮親王府的孩子,爹可以擔心我,為什麼不擔心羽哥?既然做了羽哥的長輩就應該……”
“就是這裡,就是因為這個想法,主子才給了你巴掌。小主子,你從哪裡覺得王爺不擔心世子爺了?從哪裡看出來主子不關心世子爺了?你的確還小,五歲的孩子可以不懂很多東西,可以埋怨任何人,可以童言無忌的說著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但是小主子,你不能這樣去說給你一切的父母。”
“我…我只是…”
“語言是可以斟酌的,在你不會誤解的基礎上說什麼都行。王爺是個很內斂的人,在主子嫁到王府之前,王爺基本上一句話也就那麼幾個字,他的世界裡除了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