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君疾風,我詛咒你!從我認識你開始,你就不曾正眼看過我一次,墨雲千那個賤女人總有一天會被尊者奪走,你不過是在給他人做嫁衣!總有一天,當尊者不需要那個賤女人的時候就會殺了她,哈哈!噗……”
阮藍北看著胸前的劍尖,不可置信的回過頭,只是當他看見那個人的時候瞳孔放大,“為…為什麼…”
“尊者的命令是擄走尊夫人,而不是差點殺了她,你扭曲任務內容,尊者很生氣,為了尊夫人的安全著想,你可以去死了。”
劍,被人從阮藍北的心口抽回,阮藍北瞪著大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猛然跪在地上,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到死,他都不相信,那個將他從沼澤里拉出來的人,竟然會因為墨雲千那個女人而殺了自己,而那個自己愛著的人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
君疾風的雙眸直直的盯著自顧自擦劍的藍衣男子,這個人的戾氣很重,他這十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過煞氣如此之重的人,而且他是什麼時候到的自己都不知道!這人擦完劍便將絹布嫌棄的扔在阮藍北身上,淡淡的瞥了一眼君疾風便走了。
看著地上染了血的木棉琴,“真是可惜了。”
可惜麼?當然可惜了,只不過君疾風的可惜跟即將嚥氣的阮藍北想的可惜不是一個意思,阮藍北以為君疾風至少還是覺得自己死了是可惜的,但下一刻君疾風做的事情,卻讓他死不瞑目。
君疾風將阮藍北懷裡的木棉琴抽了出來,看了看上面染血的地方皺了皺眉,“擦都擦不掉,還是不要了,真可惜。”
站在君疾風身後的花非寧嘴角一抽,看了一眼最終閉上眼睛的阮藍北,真倒黴啊!
君疾風起身,瞟了一眼已經嚥氣了的阮藍北,“死了?死了就好。”
噗…王爺,您真是隱形悶騷!花非寧深深覺得,自己如果是阮藍北,這一口氣咽的真心是抑鬱死了。
……
飛鷹他們將剩下的那些藍衣侍衛解決之後便看著君疾風,君疾風將倒金鉤擦乾淨之後看了一眼這宅子,“燒了。”
就在這個時候,本應該隱在宅子外面的飄陽捂著胳膊翻牆進來,“王爺…”
君疾風沒有看飄陽,而是側身上前用倒金鉤擋住了尾隨飄陽而來的藍衣男子,這人正是剛才一劍將阮藍北殺了的人。君疾風看著有些麻酥的虎口,這人的內力不小而且武功極高,自己用了7成內力竟然都被震成這樣。
藍衣男子看著君疾風眉頭一皺,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可是剛才自己被人尾隨真是太大意,可自己獨自面對君疾風還是沒有幾分把握,想通這些事情,藍衣男子迅速轉頭離開。
花非寧剛要追上去就被君疾風攔住了,“王爺?”
“不用去了,飄陽,在哪?”君疾風收回遠看的目光看著身受重傷的飄陽,“飛鷹,先給他穩一下內力。”
在飛鷹的幫助下,飄陽體內亂七八糟的內力終於被順通乾淨,這才喘著粗氣看著君疾風,“在西北角一間大宅裡面,但是剛到那裡就被發現了。”
“被什麼人發現了?”
“宅子裡的人,他們竟然能找到我的位置,但…就像是被下達的命令一般。”
飛鷹眉頭一皺,“王爺,這不太可能,飄陽這麼多年來就算是王妃都很難發現他,這些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發現了?”
“不,有一種人能發現得了。”君疾風突然想起了季天章說的那一群人,那個被稱為軍師一族的人!
有一種人?飛鷹他們都很納悶的看著君疾風,這天下間能發現飄陽的人太少了,就連敏感如王妃都難發現飄陽的蹤跡,總也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找得到,可如今卻多了一個人,不,是一種人?
“先炸了這裡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