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你不會自己去看麼?再說了,你自己是大夫自己不會看麼?還是說你不想看見她和君疾風呆在一起的畫面?”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調侃我的事情了?”炎麟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季大仙兒看似溫和無比,實則是披著溫柔的腹黑王,抓準一個地方肯定說的你毫無反抗之法。
“就你那點小心思,幾年前老子就知道,有誰不知道的?炎老頭,你不知道?”季天章一臉嫌棄的看著炎麟,然後就將矛頭指向了旁邊一臉我很淡定的老者。
老者嘴角一抽,看著季天章的時候很無奈,“老夫不知,年紀大了,看不太清楚東西了。”
“得,你總是來這一句,老子早幾年前就不信了。我說,你們還沒找到那個混蛋的蹤跡麼?”季天章一提起軍師一族就鬧心,他想找到那個混蛋把他的頭髮剃光,可是一想到要見那個混蛋就鬧心,那是自己最失敗的一次。
“該見得到的時候總是會見到的,只是沒想到吾皇的帝王氣運如此強盛,段家、炎家、炎風家、季家、百里家都見了,甚至都已經歸入她的麾下。”老者拄著柺杖有些唏噓,就算是當年的即墨煌也沒有這麼好運過的時候。
“今年帝運昌盛,還真讓軍師一族說了個徵兆,不過說實在的,真沒想到君疾風就是那條龍。”
“騎龍為帝,君疾風應該感謝上蒼,他是那條龍。”
季天章撇撇嘴,他雖然是倒黴的將季家輸給了君疾風,也承認君疾風是個世間難得名將,但是不代表他會因為君疾風的強悍存在而忽略墨雲千的功績。有幾個女人能夠上戰場的?有幾個女人能夠打勝仗的?他們的皇在沒有他們的幫助下就已經取得一場場戰爭的勝利,雖然這中間君疾風功不可沒,但是大部分功績都是墨雲千自己賺下來的好麼?
“二哥,雲千醒了。”季天傑走進來的時候正好聽見季天章的這句話,有些黑線的看著季天章,二哥的毒舌他是知道的,但疾風是怎麼招惹這位了?
老者柺杖往季天傑的屁股上一戳,“沒大沒小,那是我們的皇!竟然敢稱呼皇的名字。”
“嗷,臭老頭,什麼皇不皇的,雲千就是雲千!靠!戳什麼!戳什麼!”季天傑揉著屁股一臉我很不滿的瞪了一眼老者,不要以為是什麼風之一族的人就了不起了,哼。
季天章一揮手,柺杖應聲斷裂,“老頭,這是我弟弟,再有一次,老子斷了你的手。小杰,看什麼,趕緊走。”
季天傑一臉佩服的看著季天章的那一手,雖然不知道二哥剛才為什麼揮手柺杖就斷了,不過說實在的,一句‘老子’從季天章的嘴裡說出來,真心有種違和感。
……
帳篷裡,看著熟悉的裝飾,墨雲千已經知道自己在哪裡了,沒想到竟然又到了這裡,這裡是天山腳下吧,“疾風。”
“阿千?怎麼樣?還疼不疼?天傑出去叫季天章了,馬上就回來。”君疾風一臉焦急的將墨雲千半抱在懷裡,雙手小心翼翼的揉著墨雲千的肚子,試圖能夠緩解她的疼痛。
“沒事,現在這兩個小傢伙很安靜,很乖,是他們跟著我一起受苦了。”
季天章掀開帳簾進來,就見墨雲千的臉色好了不少,“臉色看起來還不錯,天傑,拿著這張藥方跟炎麟去要藥草,然後放在西米中熬成粥。”
季天傑領命拿著藥方出去了,然後又轉了回來,“二哥,誰是炎麟?”
“就是你剛才在帳篷裡看見的那個神經病。”季天章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然後開始認真把脈,也不管季天傑知不知道那個他所謂的神經病究竟是誰。
不過季天傑還真的是不知道,不過回想了一下,剛才帳篷裡只有三個人,一個是剛才用柺杖戳了自己一下的那個死老頭,一個是笑眯眯的看起來極為溫和的男人,炎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