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去見見吧,把之前的事情說清楚,也看看清楚!季二少,不介意吧?”
“榮幸之至,請吧!”
墨雲千轉身就走,身邊還跟著錦玄,錦玄回頭看著君家的三個人有些同情,但其實就如主子所說的,他們不可能逃避一輩子,傷疤總有揭開的一天,與其時間長久揭開之後越疼,不如趁早揭開放鬆自心的好。
君疾風抬頭看著越走越遠的紫色身影,就彷彿墨雲千會離他越來越遠。不是他不願意面對,而是面對至親血肉相連的殘忍背叛,他選擇了逃避。而逃避的結果,就是如今還要他的小妻子來撐起整個鎮親王府。抿了抿唇,雙手握拳,他曾發誓絕對不會再讓阿千受傷,絕對不會再讓阿千一個人在自己懦弱的時候獨自撐起王府。
一步、兩步,君疾風迅速的趕上前方的墨雲千。
上帝曾說,邁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波濤洶湧。
邁出這一步,似乎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難,而心,似乎鬆了一點點。
扯著無奈和悲哀的笑容,君焰展拎著已經完全不知道如何反應的君焰羽跟著兩個人一起離開,邁一步也是死,退一步也是死,與其退縮,不如前進,也許還會掙出不一樣的陽光。
季天章站在後面看著墨雲千的背影,又看看彷彿趕赴刑場的三個人,那裡不是血肉飛濺的刑場,卻是讓人最恐懼的情感刑場,能不能支撐的住,似乎只能看他們三個,或許,墨雲千也能夠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白斬,天星,一會兒這樣……”
白斬和天星聽著季天章的話嘴角直抽搐,這麼幹完之後,他們兩個會不會犧牲?
……
再看飛鷹這邊,雪世子抬起右臂,朝著飛鷹剛要一掌打出去,卻被拍手的聲音和那一抹淡紫的身影阻止。墨雲千拍著手由遠及近,因為這兒的內勁動盪,她走的也不是很穩當,錦玄扶著她慢慢的走了過來。
“王妃?您怎麼來了?”飛鷹眼裡帶著些驚訝,還有一些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終於見面了,雪世子。”墨雲千並沒有看飛鷹,而是雙眸死死的盯著對面的藍衫男子,與君焰展極為相像的臉卻帶著邪氣而高傲的笑容,這不是世人所講述的那個淡漠如竹、乾淨如雪的男子,而是一個全身冒著黑泡泡的邪氣黑少年。
收起全身的氣息,雪世子又彷彿回到那個如傳聞中的男子一般,乾淨透徹,那雙眸中除了清澈再無其他,“雲千!跟我走吧。”
“跟你走?憑什麼?”墨雲千冷笑一聲,順手將旁邊的飛鷹扶起來,“沒事吧?”
“屬下沒事,可是王妃…”飛鷹靠著墨雲千扶著才勉強站穩,可雪世子畢竟武功高強,王妃身子骨不好,怎麼就折回來了?
墨雲千搖搖頭,扭頭看著雪世子,“沒想到世人稱頌的如雪公子雪世子竟然是這般模樣,雲千也算是長見識了,古人云,人不可貌相,此話果然不假。不過雪世子,你有沒有想過隨你而去的妻子還有剩下年僅三歲的兒子?”
“那個賤女人和小雜種?嘖嘖,沒想到女人死了,小雜種竟然還活著。”雪世子聳了聳肩膀,絲毫不為這兩個人而有所變臉。
墨雲千攔住要上前的飛鷹和錦玄,他們兩個卻不解的回頭看著墨雲千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那隻抓著他們的手在越來越緊又顫抖著,告訴他們,她究竟有多憤怒。
“君焰雪,你這個混賬!”墨雲千咬牙切齒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先不說雪世子妃如何,單單就君焰羽那個孩子,自己就絕對不允許有人罵他!
“雲千喜歡那小子?喜歡就帶在身邊養著吧。”君焰雪說的很無所謂,“反正不是我兒子,不過是那個女人跟一個屬下生的雜種,冠上本尊的姓還真是讓本尊噁心。”
墨雲千呼吸一滯,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