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自己應該能幫她一把。
“墨小姐,恕老夫直言,這種毒乃是世間冷毒中名列第一的冰寒毒,此毒霸道無比,若無解藥,中毒者必將在兩刻鐘之內死亡,像墨小姐這樣從不習武、心口又受了一掌,還能挺了半個時辰的堪稱世間奇聞。”
墨雲千無奈,哪裡是自己挺了半個時辰?而是前身早就死了,若不是自己來,恐怕現在在這裡的就是個屍體。
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也不是沒有辦法,此毒的解藥雖然難配但也不是沒有,只不過這解藥中有一種名為天山株的藥草,天山株生長在極寒之地的雪山上,本身就極難尋找。另外還需要伴生在天山株身旁的天山雪狐的鮮血作為藥引子,可是天山雪狐極具靈性,行蹤難以捕捉,所以才造就了製作解藥的困難。”
皺緊眉頭,墨雲千也覺得配置解藥恐怕太難,而且這老大夫也沒那個義務替自己冒險,“老大夫可還有其他方法?”
“說實話,完全解讀很困難,但是老夫可以為墨小姐配置暫時壓制的藥物,只可惜需要每月服用一次,但即使是這樣,月圓之夜墨小姐還要忍受病發的痛苦。”
墨雲千嘆了口氣,自己已經死了一次,總不能剛活過來就有莫名其妙的死一次吧?而且剛才的那巴掌可是實實在在的打在了自己的臉上,這個恥辱不報就死掉,這不是她墨雲千的性格。
既然閻王不收,那就努力活下去!
“可以,還望老大夫費心了。”
“老夫會定期將藥物送過來,老夫姓季,墨小姐可以稱呼老夫為季老,不知道墨小姐可有興趣學醫?”季老一邊收拾藥箱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墨雲千。
墨雲千有些楞,這老頭是第一次見自己吧?而且貌似前身得罪了景王,這老頭竟然還敢…
似乎看出了墨雲千的疑問,季老笑呵呵卻也眼底閃過一絲不屑,“景王雖然貴為王爺,不過也只是王爺,跟老夫比起來還差那麼一個檔次,那小子在老夫面前還掀不起風浪,小丫頭,怎麼樣?老頭子適不適合做你的師父啊?”
“既然這樣,雲千多謝季老,至於這大禮還請季老稍等,等雲千身體痊癒,自當行禮。”
“好好好,以後你就是老頭子的徒弟了!對了,這個令牌你收好,不論你得罪了誰,只要亮出這個令牌,就是皇帝老子也要給你三分薄面。”
看著手裡的精緻玉牌,墨雲千有些失笑,實在是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讓這老頭這麼喜歡了,雖然不知道這是哪個勢力的令牌,但是至少是個保障,自己剛剛來到這裡,四面楚歌,多個保命符自然是好的。
“多謝師父。”
季老頭給墨雲千醫治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拎著藥箱走了,說是要趕緊去配藥。
躺在床上,墨雲千安靜的消化著腦海中的記憶,只是這記憶裡多是沒用的東西,那一張張美男臉讓墨雲千黑了臉,記憶很少,有用的更少,但是至少知道這裡是五大國中的雨蕭國,這裡是雨蕭國的護國公府,而前身則是一個紈絝、草包、色女,父兄不愛、爺爺不喜、孃親軟弱、京城人人唾棄的悲劇角色。
墨雲千仰天長嘆,這是倒了什麼血黴!
夜晚,昏睡了一會兒的墨雲千被一陣敲門聲驚醒,“誰?”
“姐姐,是我小安!”
記憶裡,有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小男孩一直陪在身邊,“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