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捱揍也值了哇,能看見阿遲害羞的場面,真應該拿相機拍下來!”
“遺憾終生了我靠!”
江遲身上穿著一件黑毛衣,挽著袖子,抱著吉他,隨意的坐在凳子上,一隻腳搭在橫檔上,一隻腳伸長,撥動著琴絃的手指有些緊張。
班裡的女孩子不少,大多處於對異性懵懵懂懂的階段,有個別早熟的已經生出了幾分朦朦朧朧的旖旎心思,對於脾氣不好但是成績一流的江遲,雖然有些懼怕,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了幾分好感。
尤其他還長著那樣一張臉。
剛剛邁入十二歲的少年,個子拔高,輪廓漸漸清晰,英武的眉眼顯露出來,那雙黑白分明的瞳仁半藏半露,濃黑的眉毛一挑,總是難免讓人生出幾分臉紅心跳。
可他的眼裡只有一個人。
阮棠的眼睛眨啊眨,聽著前奏響起,少年的聲線乾淨清朗,如潺潺溪水,不緩不急。
“想把我唱給你聽,趁現在年少如花,花兒盡情的開吧,裝點你的歲月我的枝芽。”
“誰能夠代替你呢?趁年輕盡情地愛吧,最最親愛的人啊,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
“我把我唱給你聽,把你純真無邪的笑容給我吧,我們應該有快樂的幸福的,晴朗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