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哪裡有脊柱,當然,可以在後面把脊柱踩斷,反正他都快死了,問題不大。”
“前期你非要踩斷什麼的話,手骨可以,腳的也不行神經比較多,難搞。”
“片完下半身,就到脖子和頭了。”
“這裡千萬要多注射一支腎上腺素,不然他會活活痛死的,有條件的可以給他吃顆止痛藥。”
“雖然肯定不會起任何作用。”
君子他平靜了,他真的就像是一個說書人,平靜的敘述一個恐怖故事。
但是,這個故事裡發生的每一步偏偏都是駭人聽聞。
君子甚至還悠哉悠哉的用李沐的杯子喝了一口白酒,潤潤有些乾涸的喉嚨,這才繼續講道:
“天靈蓋那個位置可以留下來,如果有時間的畫面,可以試試古代的酷刑,就是“滴水刑法”,雖然很難殺人,但折磨人。”
“不過我們那個動作下來,人基本也死定了,湊合湊合就行了,反正也別了解他。”
“我就是簡單的將剩下的幾隻腎上腺素注射到他身上,然後把他的腸子和各種臟器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重點來了,扯腸子真的好玩,我扯了好久,總的來說,週記還算讓我滿意,畢竟等我捏爆他的心臟他才死等我。”
“哦,唯一不滿意等我地方就是他一直在尿!”
君子說到此處,還特別的嫌棄。
不得不說,光就這麼聽著,李沐還是有些反胃的,幸虧有烈酒壓住。
他不得不承認,的確是他有些太過託大自己了。
君子的手段,還是太噁心了。
而且……
這都這樣虐殺了,君子這個人竟然還在嫌棄週記憋不住?
人都快死了,腸子都沒了,肉都沒了,就只剩下一骨頭了,還不讓別人釋放,君子果然變態到極致。
李沐嘗試讓自己緩了緩,他連連悶了三杯白酒,臉色都已經有些染紅了。
“還是大意了,何琪他們跟我說的看起來還是有點保險,論虐殺人真得你來啊。”
李沐不由得給君子豎了一個大拇指。
在這一點上,李沐的確佩服。
君子倒不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虐殺人而已,他覺得李沐如何肯學,應該會比自己出色。
“可惜了,今天的周禮,能不能殺掉還不知道,更不用說虐殺了,要是能虐殺他,那才是真的爽啊!”
君子喝了杯酒,重重嘆了口氣,語氣裡滿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