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使壞,乾脆也不再忍了,褪了衣裳,分開她腿便猛撞進去。
突如其來的填入,那樣一深到底,沉鳶禁不住叫了一聲。
葉慈眠沒有理會,等她稍一適應,便又繼續挺腰抽添,他頂弄得用力,跪在她兩腿之間,一手把著她的腰,一手還偏又去弄那裸露的肉珠,拇指自撐開的肉口向上捋,每一挺入,指腹撥開肉瓣,磨過尖端,一次緊接一次,沉鳶哪曾受過這個,沒過多久,被刺激得直冒冷汗,腳趾也都蜷縮起來。
“先生,嗯……啊……”
她有些混亂地呻吟,指甲掐著他的手臂,葉慈眠也不曾吭聲。
感到她身子越來越熱,腿心處也一陣陣吞絞起來,他知道她快到了,俯下身去,有些無奈地說:“大少奶奶,未免太快了些。早知這般,就不該答應做那手術……”
那一言未完,沉鳶無聲皺眉,已忍不住高潮了。
她顫抖著,葉慈眠順應她收縮的節律,一下一下慢慢抽插,力道不重,卻將那滋味綿延甚久,沉鳶抓著他的手臂,難耐又有些貪婪地努力忍耐,酥麻快意流淌進四肢百骸,她閉著眼,可憐可恨地,又如著魔一般想起杜呈璋。
“是不是此刻這麼弄你更要命些?莫躲了,我就想看你爽快得直哭……”
從姚珞芝房門外聽見的話如今都還記得清楚,她撐坐起身,拉住葉慈眠就要撤開的手。
“先生,”她將他的手覆在自己腿心處,“再幫我來一次,求您。”
葉慈眠望了她半晌,沒有說話,手指重新動作起來。
指尖捏著那脆弱肉端,揉搓,扯拽,以指根夾著來回摩擦,才剛高潮過一次的肉體,自是難以經受這般猛烈的捲土重來,那尖銳的快意如索命一般,沉鳶立刻變了臉色,她扭著腰尖叫,發抖,第二次高潮來得也很快,不過幾秒功夫,水液噴濺,她哆嗦著癱軟下去。
葉慈眠飛快撈住她的身子,他抱住她,沉鳶將臉靠在他肩上。
意識漸漸回籠,她閉上眼睛,靜靜地想,原來她並不是什麼石頭一樣的人,那雲雨的感覺,她也一樣能嚐到的。
原來這世上的男人,也並不只有他杜呈璋一個。
“先生。”她抬起手臂,如小蛇一般慢慢攀住他的脖子,“方才我好舒服。”
他聞聲,輕輕笑了一笑。
“如此便好。”
她累得有些困,又緩了很久才慢慢直起身來。
葉慈眠熱了毛巾,為她擦拭身子,午時已過,她該快些回去了,待清洗完畢,她穿好旗袍,拿起手袋要走。
“鳶鳶。”
葉慈眠喊她一聲,沉鳶腳步頓住,他從身後貼近,又最後抱了她一下。
“從今往後,你不必再求我。”他說,“你想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你。”
沉鳶轉身回去吻他。
他們擁抱著吻了很久,葉慈眠摸摸她的後背:“好了,快回去罷。”
他送她到院門口,院門拉開的一瞬,杜呈璋抱臂倚在巷子對面,手指夾著香菸,緩緩抬眼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