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刷子插回筆袋,談個戀愛也行啊。
時絮搖頭:不談。
時絮這些年拍了不少戲,大部分人知道她的都以為是因為家裡破產,父母出事所以她要出來賺錢,是在這個過程中把人得罪了。
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來龍去脈。
時絮跟對方不算很熟,回答得也很隨意。
為什麼啊?
時絮唉了一聲,理了一下戲服,放下杯子,抄起自己的劍:沒意思。
被騙到這個地步,真是丟人。
她閉了閉眼,聽著鳥鳴,聽著風吹樹葉,聽著山泉聲,再是嘈雜的人聲。
覺得還完債,就一個人過也好。
倒不是覺得心灰意冷,就是覺得她的要求太高,要求絕對的愛,可是哪有這麼幹淨的感情。
結婚要結合利益,愛情甚至變成了輸贏。
太無聊了。
小年輕,都這樣,也不能心灰意冷啊。
化妝師也站起來,萬一呢。
沒有萬一。
那邊場記喊人,時絮走了過去,沈添青盯著那個高馬尾的背影,看得認真。
工作人員給時絮和沈添青綁上防護帶,時絮實在受不了沈添青的眼神了,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