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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
“我弟弟。”林飛說:“他是我家裡我唯一看的過去的兄弟,也沒少聽他說你的好話。”
蘇別予來了興致,“他都說我什麼了?”
“誇你人漂亮,講義氣,最重要的是,他這人處朋友會看眼緣,我跟他從小到大的眼光都很像。”
這一次,她看清楚了。
林飛剛才很慢的眨眼睛是在對她拋媚眼。
“他說的次數多了,我也開始有興趣了,怎麼樣,想不想跟我試一試?他那種小白痴你都能接受,我還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蘇別予一時無言,倒沒說好或者不好,只是安靜地拿勺子挖著冰激凌吃。
不過這個冰激凌還有點酸。
總覺得是變質的。
林飛也沒勉強她一定要今天晚上給個答案什麼的,把人送到家,他還不忘特意下車給她開車門,紳士做派,他盯著蘇別予紳士軟糯糯的白色毛衣,笑道:“你好好考慮一下唄,反正我不會放棄的,溫祁說的沒錯,你挺有趣的。”
“早點睡,晚安好夢。”
他開車一溜煙走了,蘇別予哭笑不得,還好夢。
只怕會噩夢纏身。
最近她都沒怎麼跟溫祁見過面,都是在朋友圈聯絡,也不知道他在背後說了她什麼壞話,才招個林飛過來。
不過他人應該也不壞的。
一陣冷風吹過,蘇別予忍不住把衣服裹緊了些快步朝家裡走去,很快就要過年了。
那會兒學長是不是要回國一趟。
她出神地想著,按著以往的習慣走著,一時也沒注意到門口電梯那塊陰影處站了個人。
那人伸手一扯,把她一把扯到懷裡,壓制著抵在鐵門上,門框有點冷,她穿的又少,戰戰兢兢地抬眸看著他,那膽怯又柔弱的眼神讓陸庭斟心尖都顫了下。
“你們聊什麼玩意,要那麼久,”說著,他湊近在她唇邊聞了一下,隨後皺眉:“你吃冰淇淋了?他買的?”
蘇別予一個欽佩的眼神投過去:“你屬狗的啊,這都能聞出來。”
陸庭斟鬆開手,不知所謂地笑了下,又拿大拇指從她唇角處用力擦過:“你偷吃也不知道擦乾淨點。”
一語雙關。
她竟然不知道他指的是偷人還是偷吃。
反正踹他一腳總沒錯。
陸庭斟堂而皇之的跟著她進了屋,男人一身正裝打扮,應該是剛加完班,社畜不容易,當社畜的老大更不容易。
蘇別予沒來由地心疼他一分鐘。
“吃飯了嗎?”她問。
“沒有。”陸庭斟單手把黑色外套脫下來搭在椅背上,她家裡沒什麼男性生活過的痕跡,甚至連一雙男性的拖鞋都沒有,可見她活得多自我,“你幫我煮碗麵?”
“沒有。”蘇別予看了眼冰箱,忽然想起來冰凍層裡還有幾個不知道有沒有過期的速凍水餃,她拿出來,問:“吃嗎?”
“吃。”
他不挑食。
蘇別予去廚房煮水餃,一鍋冷水先在灶上煮著,她站在一邊耐心等著,沒一會兒,鍋裡水開了,她一個一個的往裡下,還不忘問他要帶湯的還是不帶湯。
陸庭斟回了句不帶,她低聲說了句跟我一樣。
陸庭斟是真的餓了,加了一晚上班,忙的頭髮都要掉光了。
再這麼下去,不到三十歲,他就要去找植髮的機構。
蘇別予一直在對面看著他吃飯,也是這個時候,她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人會在給男人做飯這件事上尋找到滿足感,誰能拒絕一個全心全意依賴著你的男人呢。
這好也不好。
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