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邑大學距離菅邑一中距離可是不近,菅邑一中是在市中心偏西北方向,菅邑大學在城市邊緣偏南方向,雖然不是兩個極端方向,但兩者之間距離可不近,也沒有直達公交車,雖然打車方便,但這個時代可跟幾年後,十幾年後不同,大學生一個月生活費也就兩、三百,三、四百,打個車五塊錢起步,從一中到大學至少十四五塊,司機要是繞繞路還會多花一兩塊錢,這誰捨得啊!
至於說蕭文沅,雖說作為重生者他肯定不會覺得這錢有多少,但如果是這個時代的蕭文沅,那也是絕對捨不得的,他們寧可選擇步行,也絕對不會打車。
這個時代的學生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據幾個例子,比如一群學生說去滑旱冰,路程要四五公里,大家一商量,走過去;比如大家商量去爬個山,去野營,路程要七八公里,大家一商量,走過去;比如蕭文沅和顧琳琳在家裡突然饞了,想出去吃個燒烤,路程要四五公里,兩人一商量,走過去;幾個大學生商量著去逛街,從大學到市中心要六七公里,幾個人一商量,走過去。
現在就是這樣,一兩個小時的路程,甚至兩三個小時,他們的選擇基本都是走過去,而不是打車過去,只有極少數人會選擇打車,因為大家兜裡都沒什麼錢。
走著走著,突然姜秀妍哎呀一聲,身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好在蕭文沅反應極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不過她的腳下……
只見姜秀妍身後,一隻黑色的鞋底卡在一塊石頭後面,她的腳上只剩了個鞋面,因為身形不穩,還一腳踩到地上了,頓時被地面的石子膈的一痛,趕緊又把腳抬了起來。
因為正路太繞遠,所以兩人走的是另外一條路,不過這條路雖然不是正路,但因為是捷徑所以過路的車也不算少,道路寬敞,輕鬆並行兩輛車,只是這條路從來沒人平整過,所以路面被壓的凹凸不平,一些石頭還露在外面,就像剛才被姜秀妍一腳踢到的那塊石頭。
道路兩邊雜草叢生,不是莊稼地就是廢棄的工廠,路邊偶爾有那麼一兩戶人家,孤零零的,連燈都很少開。
姜秀妍感覺腳趾有點疼,彎腰一摸,手指頓時看到一抹紅色,蕭文沅也看到了,趕緊脫下外衣鋪到路邊草地上,緊接著便扶著姜秀妍坐下:“我給你看看!”
“不用,沒什麼事!”
“什麼沒事,先看看傷口嚴不嚴重。”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回身溫柔細心的扒下姜秀妍的鞋,因為鞋底已經掉了,脫鞋的時候也很輕鬆。隨著姜秀妍的鞋子被脫下,姜秀妍秀氣的小腳看起來非常漂亮,一股涼風吹過,姜秀妍頓感身體一冷,微微打了個哆嗦。可與此同時,一股嗆人的酸臭味也鑽入了鼻孔,姜秀妍不好意思的趕緊把腳縮了回去:“在裡面一個星期了都沒洗過,有點臭!”
蕭文沅倒是也沒在意,前世監獄二十年,比這更惡劣的味道都聞過,監獄裡最難熬的是炎熱的夏季,悶熱的牢房不通風,外面三十多度,裡面四十多度,汗臭味、腳臭味、狐臭味、廁所反出來的味道、角落裡東西發黴腐爛味,各種味道交織在一起,連獄警都不進去巡邏了。
所以,姜秀妍這麼漂亮的小腳,看著讓人都忍不住想要把玩一下,一點酸臭味道算個事麼?
腳上的白色襪子已經變成了黑色,大母腳趾肚上扎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看著應該玻璃碎片,小心翼翼將襪子脫了下去,露出白嫩的赤足,將玻璃碎片快速拔掉,用力的擠了擠裡面的汙血。
看著這個帥氣的大男孩如此細心溫柔,姜秀妍眼神中滿是溫柔,手也不由自主的勾上了蕭文沅的脖子,主要是她有點坐不住,勾著蕭文沅的脖子可以借一下力,不過兩個人的姿勢也因此變得更加曖昧起來。
這個玻璃碎片扎的有點深,血雖然流的不快,但卻一直在流,眼看著前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