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了烈酒的主意。
先前因為房家酒樓貼出了通告,喝一碗不倒者,可以免費在房家酒樓吃喝三天。
喝兩碗不倒者,可以在房家酒樓免費吃喝半個月,三碗不倒者,免費吃喝半年!
這兩兄弟便在這上面打起了歪主意,帶著家中幾十奴僕上門喝酒。
他們喝酒的方式也很離譜,那就是一碗酒喝一天,時不時抿上一口。
眾所周知,慢飲不易醉倒,結果顯而易見讓他們得逞了,酒樓的其他客人見狀,也紛紛效仿。
房家酒樓就那一天虧了足足5000貫錢。
第二天,房睿便改了規則,半個時辰之內必須飲完。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鄭家兄弟也不知道是不是酒仙附體,竟然在一個時辰之內連喝三碗而不倒。
這一下就捅了螞蜂窩了,連喝三碗不倒那可是能在房家酒樓免費吃喝半年吶!
而且還可以無限制疊加,這不今天這兩兄弟又上門了,直言要喝到房家酒樓倒閉破產為止。
“他們真的這麼能喝?”房俊一聽連喝三碗而不倒,眼睛都瞪直了。
“確實能喝!”房睿點頭。
“這酒這麼烈,他們連喝三碗都不倒,這怎麼可能?”程處亮一臉震驚。
“這鄭家兩兄弟我見過,也就中等身材,這酒量不可能這麼好,這裡面肯定有貓膩!”柴令武怒聲說道。
“走,下去看看!”房俊心中一動,大手一揮,帶著一行人出了雅間,來到了酒樓大廳。
“哎呦,這不是房二郎嗎?幸會!幸會!”一名身著白衣,打扮騷包的青年公子見到房俊,不由雙眼微眯,站了起來,朝其皮笑肉不笑的打了聲招呼。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鄭兄啊!怎麼?莫非鄭兄還對我這酒樓賊心不死?又給我送錢來了!”房俊定睛一看,原來是鄭浩這廝。
“是啊,我們這酒樓能開起來,還得多虧鄭兄那5000貫錢的資助啊!”柴令武出聲附和。
“你們……”鄭浩見兩人一唱一和,當眾嘲諷自己,氣的是渾身發抖,指著兩人說不出話來。
“鄭浩,退下!”一名年長的錦衣公子站起身來,朝鄭浩怒聲訓斥。
鄭浩連忙灰溜溜的站在了其身後,乖的跟只小貓似的。
“在下鄭玄果,這廂有禮了!”錦衣公子朝房俊一行人拱了拱手。
因為李麗質幾女身著便裝,不宜暴露身份,所以他並未點破。
鄭玄果是鄭仁泰的嫡長子,也就是鄭麗婉的親大哥,鄭玄楷是嫡次子,至於鄭浩,只不過是滎陽鄭氏的一個旁支罷了,雖說也是嫡子,但身份與前者相比卻是天差地別。
“原來是鄭兄,幸會!”房俊拱手回了一禮,接著說道:“聽說鄭兄量如江海,千杯不醉,連喝三碗烈酒都不倒,鄭兄莫非是酒仙下凡不成?”
“酒仙下凡不敢當!”鄭玄果一臉傲然的擺了擺手,“其實我酒量也就一般,只不過是你房家酒樓這烈酒徒有虛名罷了!寡淡如水,也就比濁酒烈上那麼一點而已!”
我去,這是誰給你的自信?梁靜茹嗎?
房俊見這傢伙裝腔作勢,逼格滿滿,不由一臉黑線,這逼都讓你裝了,那老子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