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反正大不了就是個死唄,老子就是死也要做自己想做的事,現在我最想做的事就是滅了血教!”
我看著趙天堅定的眼神,忍不住搭上了他的肩膀:“好,既然你都不怕,那我也不怕,咱們一起幹那個狗屁血教!”
“還有我吶,我也不怕!”
吳青也伸手挽住了趙天的胳膊。趙天一臉嫌棄的推開了吳青:“你挽我胳膊幹啥呀,莫非你小子還好龍陽嗎?”
我們三個在老二夫妻倆的墳前坐了許久,一直在討論著該怎麼對付血教,一下午的時間並沒有白費,當我們回到市區時,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F市,某總統套房裡,一群黑衣人正圍著一張桌子在開會。坐在主位上的一位老者開口說道:“你這樣的人竟然還會受傷,莫非c市藏著什麼高手嗎?”
老者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問道,老者的長得很瘦,看上去就是個快要死的老頭,偏偏周圍的人都對他很尊敬,在他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敢插嘴。
而在他的胸前赫然繡著一個青色的血字,說著,老頭向窗臺上看去,在窗邊站著一位穿著很奇怪的男人,他的身上穿著一身壽衣,此時他正在欣賞窗外的風景。聽見老者這麼一問,他扭過頭面露不悅看向了老者:“你是不是感覺自己活夠本了?竟然敢打聽我的事。”
青字老者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不好意思護法先生,屬下多嘴了。”
怪人沒有理會他,扭過頭繼續欣賞起了窗外的風景。青字老者在地上跪著沒敢起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怪人。
“限你們一週之內拿下c市,否則就等著掉腦袋吧!”
怪人說完就推開窗戶跳了下去。青字老者急忙撲到了床邊,畢竟如果血教的護法死在這裡的話,這個屋裡的所有人都要掉腦袋。所幸,地上並沒有屍體,老者頭上冒出了冷汗,“這可是十三樓啊。”老者喃喃的說著。
我們回到市裡後,便打車去了酒吧,按照紙團裡寫的位置,我們在酒吧辦公室裡的一個櫃子裡,找到了一份酒吧的轉讓合同,之間上面已經換上了我們的名字,這說明在女人去找我們之前就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我們心裡都很難過,這女人明知道自己會死,並且還不確定我們會不會幫她,卻還是提前將酒吧轉讓給了我們。
我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滅了血教給老二夫妻倆報仇。接下來的三天裡,我們將酒吧裡被打砸壞了的東西都換了新的,然後將酒吧重新開了起來,我和趙天將酒吧交給了吳青,然後我們便去學校找張恆去了。
吳青在d市時,經常跟在剛子身後看剛子怎麼管理酒吧,所以酒吧交給他肯定不會出事。我們找到張恆,讓他儘快將大學裡的勢力統一起來,接下來可能會用到這些學生。
當天下午我和趙天帶著張恆打服了兩個小團伙,一共大約四十來人左右。我們把這些人都交給了張恆,讓他儘快統一學校所有的混子團伙。張恆點了點頭臉色有些複雜的說道:“我真沒想到你們會讓我來做這種事,你們就真的不怕我統一以後再反過來對付你們?”
我拍了拍張恆的肩膀說道:“我們既然交給了你,就不會懷疑你,好好幹吧。”張恆眼睛一紅,認真的對我們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快統一學校的。”
我和趙天囑咐了他幾句,讓他有事給我們打電話,隨後我們就離開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