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話嘛，就是你神經質，還很暴力，還非常自以為是。”
說起鳳瑤的缺點，楚南就有剎不住車的衝動，感慨的說道：“雖然我來你們巫蠱教幫忙，是為了保護柳茗煙。但不管我的目地是啥，你是受益者，這總沒錯吧？”
“可你看看自己的表現吧，第一眼看到我，就把我當成了壞人，我就納悶了，我哪裡像壞人了？我臉上寫了壞人兩個字嗎？”
“不是，那個時候……”
鳳瑤委屈的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下，想要證明自己當時的反應，是完全合乎情理的。
但楚南卻直接伸手打斷了鳳瑤的話：“你先別說話，我還沒說完呢。你看，這又是一個缺點，屬於隨隨便便打斷別人的話，一點都不禮貌。我知道，你當慣了教主，在巫蠱教習慣了霸道！”
“可你想想看，在你落難的時候，除了你這個蠢徒弟，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支援你。雖然這裡面有他們都怕死的原因存在，但你真的不覺得，沒培養出一個死忠來，是自己的性格問題嗎？”
這一番話，卻是讓鳳瑤捏緊的拳頭，下意識的鬆開了。
同時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開始反思起了自己的言行。
越想，臉色就越是慘白。
楚南說的這番話，鳳瑤也知道，的確說到了點子上。
鳳瑤自己也不是不清楚，可越是清楚，她越是不敢往這個方向去想。
因為真相太殘酷，太尖銳，讓她本能的不想去細想。
旁邊本來看笑話的柳茗煙，看到師父的反應之後，也下意識的站出來幫師父鳴不平。
“楚南，你誤會師父了。師父之所以平時表現出獨裁的性格來，那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迫不得已？難不成還有人逼著她這樣啊？她不是巫蠱教地位最高的人嗎？”楚南不解的問道。
柳茗煙繼續說道：“可以說是有人逼她這樣吧！你要知道，我師父還沒成年，就繼位教主了。當時她的實力，也沒有現在這麼厲害！”
“別的不說，光是巫蠱教裡面的那幾個長老，就有好幾個比她強。師父當時上位，下面反對的聲音，還是存在的。而師父的師父又去世的突然，沒給師父留下什麼強有力的班底。”
“面對一幫對她的位置虎視眈眈，實力還比她強的人。師父還能怎麼辦？一方面只能加快自己的修煉，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另外也只能靠嚴厲來維護自己的教主尊嚴和地位，告訴大家，她不是好欺負的。”
“所以她就只能把自己塑造出來一個嚴厲的獨裁形象，可這種形象久了，就會在大家心裡留下根深蒂固的印象。等師父強大起來了，不需要靠嚴厲，也能鎮壓住這群人的時候，可有很難改變自己在其他人心中的印象了！”
“師父這些年，也就能跟我親密的相處，別人看到她就害怕。這種情況下，你讓她怎麼去培養太多自己的心腹呢？師父，也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