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誰的人,總之你惹到我了,這事就不算完!”
白棠冷冷的走到光頭身邊,抬手一巴掌將光頭扇倒在地。
居高臨下的說道:“你不是要我留下來嗎?現在我來了,你倒是再牛一個給我看看?”
“做人留一線,將來好相見。這個事情是我光頭做的不對,我道歉……”
光頭話沒說完,白棠就一腳踹了上去:“誰要跟你再相見了?道歉?都是成年人了,道歉要是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麼?”
說著話,白棠又再光頭身上踹了幾腳,把光頭踹得哀嚎不已。
“我告訴你,別太過分啊……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麼侮辱我,有違江湖道義!”
“殺人不過頭點地是吧?”白棠蹲了下來,撿起光頭手裡掉下來的那把軍用匕首,在光頭臉上滑動起來。
“倒是還有幾分視死如歸的勇氣,行,我欣賞你!”
就在光頭為白棠的話鬆口氣的時候,白棠忽然話鋒一轉:“那我就賞你個痛快,直接讓你頭點地。”
說著話,還將軍用匕首的刀鋒挪到光頭的脖頸上。
光頭感覺到冰冷的刀鋒,就在自己的大動脈上,嚇得都快哭出來了:“你怎麼不按常理出牌?你不算是欣賞我嗎?按照正常討論,欣賞我,不應該放我一馬?”
“放你一馬?想得美!”白棠不屑的說道:“欣賞你,也只是不跟你計較那麼多,給你個痛快而已。不然你以為,你憑什麼跟我講江湖道義?”
“你當眾要我留下跟你,這算江湖道義?你仗著人多,就敲詐勒索,這算江湖道義?”
說著話,白棠手中匕首的刀鋒,已經貼近了光頭的血管。
她對於這群敲詐勒索的混蛋,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感。
從這群人的套路來看,就知道他們是老手,肯定沒少幹這種事。
今天之所以栽了,只不過是他們沒有正確的估計自己這群人的實力而已。
這並不是他們值得饒恕的理由,把他們幹掉,在白棠看來,那叫替天行道。
光頭也是能夠感覺到白棠不是在說說而已,而是動了殺機。
在心裡頭,簡直把腸子都悔青了。心說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黴,遇到這麼個女煞星呢?
不行,我得活下去,我不能就這麼被她給殺了。
想到這裡,光頭戰戰兢兢的對白棠說道:“姑奶奶,我們只是想搞個仙人跳,弄點小錢花而已,罪不至死啊。”
“要是我們今天是你能捏的動的軟柿子,你覺得我們向你求饒,你會繞過我們嗎?”
白棠說著話,匕首在手中挽了個花,直接插在光頭撐在地上的手掌上。
直接把光頭的手掌,釘在了地板上,才淡淡的說道:“開口就要一百萬?還要搶女人?還要廢掉別人的手腳?放在一般人身上,哪一樣都可以逼得人去死,你覺得自己罪不至死?”
手掌被刺穿,這讓光頭疼得發出了殺豬般的哀嚎。
也讓光頭意識到,白棠並不是在嚇唬自己,這個女人是真的敢動手。
而且現在的形勢已經表明,講道理顯然是沒有用,自己的道理根本不能說服白棠。
於是乎光頭改變了策略,打算跟威脅白棠,再次將斧頭哥搬了出來。
一邊吸著涼氣,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告訴你,我是跟斧頭哥的。你雖然能打,但斧頭哥要收拾你,就只是三兩下的功夫。你如果敢殺我的話,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去,斧頭哥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別說那什麼斧頭哥,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
白棠冷笑一聲,將匕首從光頭的手掌上抽了出來,打算給光頭來一下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