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其他人帶領。
這一環接著一環,透著森嚴的等級制度,也側面彰顯出了歐家的強大。
不過這些對於楚南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
不管換誰來帶路,只要能帶到白天跟前,就足夠了。他也不怕這些人,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又走了幾分鐘,來到別墅群最邊上的一個類似倉庫的房子前,帶路的人才說道:“到地方了,歐少就在裡面等你們,自己進去吧!”
走進倉庫,楚南就看到了白天。
這時候的白天,被人封住了氣海,捆著雙手吊在一根橫樑上。
他被吊的高度剛好比他自身要高一點,他根本做不到雙腳著地來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
因為他的氣海被封住了,無法催動內氣為他提供幫助。
必須始終保持踮起腳尖的姿勢,這才不至於讓被吊起來的雙手,來支撐身體的全部重量。
最大限度的減輕一些痛苦,也儘可能的避免了手臂被扯傷、扯斷。
同時白天身上的傷勢,也是非常慘重。
一襲白衣都被鮮血染成了血紅色,衣服也被打得支離破碎的,一看就知道是被鞭子給抽爛的。
頭髮亂蓬蓬的不說,就連嘴角都是鮮血直往外溢,整個人精神也很萎靡。
白棠見到自己哥哥,竟然被人虐待成這樣,眼珠子都被氣紅了。
本能的要衝過去解救自己的哥哥,卻被白家秘衛手疾眼快的拉住了,衝著她搖了搖頭,又指了指楚南。
示意不要輕舉妄動,一切交給楚南來做主。
白棠也意識到,自己還在別人的地盤,貿然行動說不定不僅救不下來哥哥,反而讓哥哥受更多的苦。
這個時候,也只有楚南才是自己的主心骨,必須聽他的安排。
於是白棠強忍住暴走的念頭,默默的跟在了楚南身後。
其實這個時候,楚南看到白天的慘狀之後,心裡充滿了怒火。
白天的正前方,擺了一張沙發,上面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年輕男子看到了楚南他們過來,卻一點都不為所動,只是繼續肆意的撫摸著懷裡的年輕女人。
衝著白天說道:“姓白的小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心目中的清純女神,在我的床上到底有多放蕩?”
本來精神萎靡的白天,受到這種侮辱之後,再次激動起來。
衝著年輕男子就叫嚷起來:“你有種放開我,咱們一對一單挑啊!”
“這都什麼時代了,還一對一單挑?我倒是不介意,跟你心目中的女神,在你面前來一場一對一的單挑!”
年輕男子一邊摸著身邊女人的腦袋,一邊輕蔑的對白天嘲諷著。
隨即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臉蛋,笑著說道:“來,給你的備胎好好表演一下你精湛的技術……”
“討厭了啦,歐少,人家的技術,還不都是您調教出來的。您說的這個備胎啊,都只牽過我的手呢,說要等到結婚的時候,才跟我上床的。”
女人嗲嗲的說著,語氣中充滿了對白天的不屑。
這話直接把白天刺激的更厲害,讓白天都紅了眼,拼命的掙扎著綁在手上的繩子,想衝過去跟這對狗男女拼命。
然而這繩索的扣結打得非常巧妙,越是掙扎的厲害,它就會綁得更緊。
三兩下的功夫,白天胳膊上的血管,就因為繩索綁得太緊,導致血液不暢通,以至於胳膊上的血管鼓起老高。
可以想象的到,如果楚南他們離開的晚幾個小時,白天的胳膊因為血液不暢通而壞死,導致要截肢都有可能。
然而沙發上的一對狗男女,卻是以白天這種激動的反應為樂。
那個女的,竟然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