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跡,甚至越做越大,他不賄賂,不用盡手段,沒有靠山,這可能嗎?但既然如此,他憑什麼大發善心,創辦育嬰堂!”
嗡!
此言一出。
上官婉兒目光一變。
這的確是個大問題。
大乾之內,但凡男子入贅,地位都極低,甚至連孩子都得跟女方姓,但柳大山卻靠著一筆初始資金,越做越大。
商場如戰場,送禮,賄賂,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這樣一個人,真的是個心善之人嗎?
“但這無法作為證據。”
上官婉兒沉聲說道。
但這話一出,上官婉兒便察覺到了不對。
不光這柳大山不對,高陽也很不對!
“奇了怪了,你高陽行事,什麼時候要證據了?”
這行事作風,令她有些奇怪。
三棍子,再加大刑伺候,這才像高陽乾的事,怎麼還在找證據了?
高陽搖搖頭,眸子深邃,“婉兒,你看錯人了,本官行事,還是很看證據的。”
上官婉兒眉頭蹙緊。
“可證據從何而來?”
“按照這柳大山的謹慎,只怕這一點也很難留下把柄。”
高陽看向府衙外,他已經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風暴,正在朝著他逼近。
並且,這股風暴遠勝問政睢陽郡的殺戮風暴!
事情,有些牽一髮而動全身了。
他直視著上官婉兒,拿起一冊賬本,深吸一口氣道。
“真相只有一個!”
“柳大山可以欺騙本官,但算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