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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應麟沒想這人居然如此無恥無腦,聽他出言辱及虎鯨島,他眉色一冷,俊臉微沉,正要拔劍。
“王師兄,既然這位師弟在接受承傳,我們就暫時等一會吧。”人群有人反對道。
“閉嘴!現在是我做主!”王師兄勃然大怒,“你怎麼知道這人在接受承傳?說不定是他們有意不讓我們得老祖機緣?來人,快把這三人拉開!”他自恃人多,根本不怕長寧和賀應麟。
長寧看了一會,撲哧笑道:“你定不是門派長老指定的帶隊師兄,是柳少玉臨時換的吧?我猜這位才是真正的帶隊師兄吧。”太白劍宗都是九大上門之一,不可能選如此不堪的人做領隊,唯一可能就是柳少玉臨時換的。長寧看王師兄相貌俊美,又一心巴結柳少玉,柳少玉會不喜歡才怪。
長寧的話聽得太白劍宗一干人等皆臉色微變,唯獨之前反對的人神色依舊,淡然道:“姑娘過譽了,在下是末學後進,豈敢自專。聽姑娘的語氣,你同柳師叔是舊識?”那人試探性的問,不過從長寧直呼柳少玉名字,就知她跟柳少玉關係估計尋常,不過哪天要柳少玉要真有個好友才叫奇怪。
長寧一笑:“我可高攀不上你們柳師叔。”她也不耐煩跟這些人多說話,直接道,“太上宗弟子在此,閒人迴避。”她說著跟王師兄一樣的話。
賀應麟冷哼一聲,築基期的威壓直接朝眾人撲來,在場的大半弟子都在引氣、通脈期,哪裡抵得住他的威壓。賀應麟平時也沒那麼無聊,這次真惱了太白劍宗目中無人。
太上宗?太白劍宗的弟子吃了一驚,沒想到探個洞府都能遇到老對頭。
“你是沈——”一名女弟子突然指著長寧結結巴巴的說了她的姓,下面的話不敢再說了,長寧敢跟柳少玉叫板,顯然身份差不多,她可得罪不起。
長寧瞄了這弟子一眼,認出是當日跟在柳少玉身後的幾名弟子之一。
“你是沈長寧?”王師兄聽了女弟子的話,恍然大悟道:“原來是你這賤婢!趕緊給我讓開,饒你不死!”太白劍宗這些弟子聽慣了柳少玉對長寧的惡毒咒罵,一聽她的姓就反應過來了。他的話音剛落,就覺面頰上一陣劇痛,“啪”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扇在他左臉上,他的左臉高高腫起。
“賤婢你罵誰?”長寧眉目舒展對王師兄微笑,完全不像剛還出手狠扇人一巴掌,“你爹沒教你禮數?”長寧對孩子、普通人頗為容忍,對修士卻沒那麼好脾氣,尤其是男修,她素來討厭嘴上無德,明明是缺教養卻非認是個性的人。
“你!”王師兄氣得七竅生煙,舉劍就要砍長寧,還沒有拔劍,就被賀應麟一劍挑飛他的佩劍,劍尖直指他的脖子,寶劍的寒氣激起了他一聲雞皮疙瘩,他駭然的望著賀應麟。
賀應麟冷聲道:“你剛剛說什麼?沒聽過虎鯨島?”劍尖滑過他喉結,血絲瞬間滲出,“現在記住了嗎?”
王師兄雙目圓睜,牙齒咯咯作響的瞪著賀應麟手中的長劍,生怕那劍尖會繼續進他脖子,兩條腿就跟打擺子一樣抖動不休,他尖叫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太上宗想跟我們太白劍宗作對不成?”
長寧笑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蠢者白,跟柳少玉待久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你們就能代表太白劍宗?你冒犯我們在先,我今天就算殺了你又如何?”
長寧的話讓太白劍宗弟子們雙頰漲紅,王師兄臉一下子白了。沈長寧的話一點都沒錯,她今天就算殺了自己,以她的身份也頂多被長輩關個禁閉。
“沈師妹,就算我師兄言語冒犯,賀師兄也不應該出手傷人吧。”那名最先反對的弟子出言道,這人相貌平庸,但氣度卻十分沉穩,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全然不像少年。只是他相貌不及王師兄那般俊美,又不肯討柳少玉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