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符籙。長寧當時一聽符籙的效果就嚇了一跳,哪敢隨意發動。
長寧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蒼鳳元君聽說齊曜居然能得到藥茶老祖的真傳,微微頷首道:“這孩子倒是福緣深厚。”
長寧將齊曜給的茶種取出,“師叔,這是藥茶老祖給齊師兄的茶種,他說要交給門派。”
蒼鳳元君接過茶種,“是上好的古茶種,你寶茶祖師伯一定喜歡,我先替你收下了,回頭問他要好東西給你。”
“師叔,我可以要療傷丹藥嗎?齊師兄的母親經脈斷了、丹田也破裂。”長寧說。
蒼鳳元君道:“經脈斷了有辦法醫治,丹田破裂卻不是等閒靈藥可以救治的,門中也無這樣的靈藥。”
“齊師兄只要他母親就安享晚年即可,無須重新修煉。”長寧連忙說。
蒼鳳元君道:“這容易,他對門派有大功勞,門派會給他在屬國一套安置在上等靈脈上的小院落,他可讓母親在靈脈上安享晚年。”
太上宗屬國都有靈脈,這些靈脈下或多或少都有靈石礦,太上宗不僅不許門中弟子私下開採,連靈脈上住多少人都有定數,一間上等靈脈的別院在宗門內是可遇不可求。這些靈脈只用於種植靈植和豢養靈獸,靈脈孕育靈植靈獸,靈植靈獸反哺靈脈,生生不息。
“那我一會去跟師兄說,師兄一定開心。”長寧說完,想起那些被殺死的孩子,神情又黯然下來,“師叔,南疆也有修士,為何不派各門派駐守各地,不讓邪派修士作惡?”
蒼鳳元君嘆息:“南疆本有蠱仙娘坐鎮,安然太平,只是近百年她閉死關參悟陽神,十萬大山中魑魅魍魎橫行,也不知被這些妖孽攪起多少腥風血雨,我們中原門派同南疆各派本有約定,互不干涉,也只能派些小弟子入南疆除魔衛道。”
長寧問:“師叔,蠱仙娘是南疆修為最高的人?”
“南疆奇人異士輩出,歷來舉霞飛昇也不在少數,蠱仙娘不過元嬰修為,當然不是南疆修為最高之人,可那些成就陽神的修士不是飛昇,就是千百年行跡罕見,南疆大事皆有蠱仙娘跟幾位元嬰修士一起商定。我這處煉丹之所,也是蠱仙娘弟子的居所。”蒼鳳元君說,“不過這件事既然已被我等知曉,就不會放過這些人,那些被抓的童子也有人去救了。”
長寧聽蒼鳳元君這麼說,心裡就放心了,她想起自己從那對姐妹蠱屋中取出的瓦罐,“師叔。”她輕喊了蒼鳳元君一聲,蒼鳳元君低頭看著她,長寧從儲物鐲中取出瓦罐,“這是我從她們蠱屋中取出的,我看裡面有綠光,跟蠱蟲不大相同,就拿出來了。”
蒼鳳元君神識一掃,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你這丫頭運氣真好。”她手一抬,那瓦罐就裂成兩半,裡面竟然是一個全身纏滿紅線的小嬰兒,眉目姣好,雪□□嫩,只是雙眼緊緊閉著,初看還以為是具嬰屍。
長寧嚇得臉色都變了,她還以為那兩個蠱女喪心病狂的以嬰兒煉蠱,可馬上就覺得不大對勁,這小嬰兒肌膚白嫩中隱隱透著綠意,不是發黴的綠色,而是一種讓人覺得生機十足的綠意,師叔將這小嬰兒取出後,她就聞到了一股清淡的藥香,再看他滿身紅線,她試探性的問,“師叔,這是人參娃娃?”據說人參娃娃要用紅線才能繫住。
“對,是難得的人參成形,草木之靈脩行不易,這等開智的寶物很難得。”蒼鳳元君手拂過人參娃娃,紅線紛紛掉落,“也是它運氣好,那蠱女定是想用它精元飼養出本命蠱,才沒馬上傷它性命,才巧合被你救走了。”
長寧見這人參娃娃雙目緊閉,表皮都有些幹皺,“師叔,它沒事吧?”
“沒事,就是損失了大半精元,回山門養上幾年就回來了。”蒼鳳元君取出一隻細長的瓷瓶,滴了一滴精露在人參身上,將它安置在玉匣中遞給長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