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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靈、沈笑下意識的起身,探著身體往外瞧去,臉上盡是失望,本來小師叔都說好了,把這鼉獸給她們練手,兩人修煉迄今,也不曾得什麼對敵機會,對這次歷練是十分期待的。
長寧將遁光放慢,“我們去看看那些修士可否能對付鼉獸,若能對付的話,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宿,明日去下一處。”
“好。”兩人點頭,打不成看熱鬧也不錯。
隨著三人逐漸靠近,秦靈、沈笑也漸漸聽到一陣呵斥聲,兩人尋聲望去只見兩名女修正在對戰一條鼉獸,這條鼉獸通身也就七八尺長,不算十分高大,卻生了一身細密的黑鱗,頭上有一對類似雙角般的隆起,生的一口可碎石斷金的獠牙,四爪指甲鋒利,一條長尾宛如鐵鞭,一起一落就濺起無數水珠,那些水珠如針般朝女修直射而去。口中還噴出森森的黃霧,看著黃霧中枯萎的植物和翻肚的魚便知這黃霧蘊含劇毒。
兩名女修頭頂浮著一柄滴溜溜轉動的青玉傘,傘心瀉下一股青光將鼉獸的攻擊擋下,兩人一人手中拿著一條索狀的法器將鼉獸身體纏住,不過也纏住了一部分,鼉獸的尾部和四肢依然能動,另一人劍光閃爍,奈何每一下都不能傷到鼉獸的鱗甲分毫。
秦靈揚聲喊道:“前方道友,我等乃太上宗弟子,道友可要相助?”
兩名女修早已法器盡出,疲於應付,聽到秦靈的聲音兩人疊聲喊道:“有勞道友相助!”
長寧對沈笑道:“笑笑,你去幫她們。”
沈笑心裡有點膽怯,但看到五姨鼓勵的目光後,她心中一定,握緊手中寶劍,她修煉了這麼多年,不會連一頭鼉獸都對付不了的!思及此她膽氣壯了許多,口中輕叱一聲,抬手便朝鼉獸被束縛的地方砍去,鼉獸渾身鱗甲,除了眼部沒什麼別的弱點,眼部的話它口噴毒煙,沈笑不敢跟它正面相對,直接往它腹下砍去。
“滋”一聲,沈笑的劍盡然戳入了鼉獸的鱗甲,沈笑一愣,隨即大喜,抬手往它尾部劈去,雖沒砍斷鼉獸的鐵尾,也在它身上又留下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沈笑大受鼓勵,手中使劍如風,很快鼉獸便傷痕累累了。鼉獸被沈笑激得狂性大發,怒嘯連聲,黃褐色的豎瞳都染上了血色,拋了那兩個女修自,只對沈笑一人攻擊,口中黃煙更甚,恨不得將她嚼碎洩憤!
沈笑此時胸有成竹,也不畏鼉獸的發狂,抬手正要只劈她腦門,卻一人疾聲喊道:“道友且慢動手!”
沈笑聞言下意識的慢下攻勢,這一分神被鼉獸鑽了一個空子,朝她猛撲而來!沈笑被突如其來的異變驚住了,竟然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只愣愣的看著鼉獸張著腥臭的巨嘴朝自己撲來……
“嗤!”微弱的氣流聲響起,一道金芒疾馳而來,射入了鼉獸的眉心,鼉獸衝擊到一半的身體驀地僵硬,然後半途重重的墜落到河流中,豎瞳中神采全無,是長寧出手殺了鼉獸,她救了沈笑後,方對她呵斥道:“我跟你說過什麼?對敵時切忌不可分心!你都忘了!”長寧脾氣素來柔和,絕少高聲說話,更很少訓斥人,唯一的例外就是譏諷敵人時,沈笑是三孃的女兒,對她更是疼愛非凡,若非氣急,她哪裡會罵她?
沈笑呆滯了片刻,突然撲到了長寧懷裡大哭,“五姨我怕!”她在俗世是嬌生慣養的長公主,她容貌酷似母親,一雙藍眸又酷似父親,這容貌讓她祖父、父親疼愛到了骨子裡,到了沈家後,沈家憐她年幼離家修煉,對她多有疼愛,她哪裡遇到過這麼危險的情況。
長寧怒氣被沈笑一哭,化為滿腹無奈,“知道怕了?以後還敢分心嗎?”
“不敢了!我以後一定把所有敵人都打敗後才放鬆。”沈笑說。
“打敗後都不能放鬆,一定要等回了安全環境後再說。”長寧指正,然後抬目朝打擾沈笑的修士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