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要汙衊李相,更加沒有要針對李相的想法。而小民也從來沒有僱傭過什麼人要劫持自己的女兒。小民絕對不是這兩個女子口中所謂的僱主。”
顧長遠說著深深的叩首,“皇上,小民絕對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也從未想過那麼做。請皇上明察此事兒,還小民一個公道。”
“如果你沒做作朕自然會還你公道。”
“謝皇上。”顧長遠叩謝,轉頭看著身邊的兩個女子道:“皇上,剛才這兩個女子說,小民是她們的僱主。那麼,小民想問一句,她們有何憑證?”
“憑證?我們沒什麼確實的證據。因為幹我們這行有個規矩,那就是絕對不會過問僱主為什麼這麼做。當然,也沒有那個僱主會把說,更加不會有什麼白紙黑字的憑證來證明什麼。一般都是僱主給錢我們就做事兒,其中的緣由我們不論。”女子面無表情的回應道。
“沒有任何憑證。皇上那這些話就完全的不足為信。小民覺得在這期間她們肯定是被什麼給誤導,誤會了,才會以為僱傭他們的那個人是小民。”
顧清苑聽著顧長遠的話,神色波瀾不起,淡而無波,心裡卻止不住冷笑,被人誤導?呵呵,這是在講是有人在嫁禍給他嗎?
“皇上,家親說的不錯,只有嘴上說卻沒有任何的憑證,確實不能絕對的證明,那些事情就是父親做下的。”顧清苑開口,十分的中肯道。
聽著顧清苑的話,在場的人忽然有些不懂,這位顧大小姐到底是在唱那出。剛才還好像很相信那些事情就是顧長遠做的,可現在又開始幫顧長遠說話了。這,如此到底是為了那般?
“皇上,任何事情,任何案件,在沒有俱全的人證,物證,及其當事人的畫押的情況下,都不能結案,也都算是不明案件,屬於再查範圍內。”顧清苑平靜道:“顧大人被人舉報劫持小女,現在有了人證,卻還缺少了兩個,繼而無法定案,當然也無法證明顧大人是否確實做過。”
“顧大人的無法證明。那,關於李相的案件呢?也一定是相同的規則。而在此李相牽扯到了兩件事,第一圈禁小女!案件發展到現在,皇上和各位大人也應該清楚的看的明白,那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完全不存在的。”
“現在就剩下第二件,也就是紙條上說言,說李相試圖利用小女向大元太子獻殷勤,以此來討得大元太子的歡心,而為自己謀取高位,繼而脫離皓月。這些說辭在小女看來完全是無稽之談,可笑至極。”
“大元和我皓月是友鄰之國,友邦之交。兩國來往上百年,皓月隨時歡迎大元的人到我皓月,而大元亦是。兩國以誠相待,坦誠相交。在這樣的情況下李相投靠大元是為那般,為高位嗎?在皓月我外公得皇上恩賜,已位居丞相之位。如此高位對於任何人來說都算到了仕途的頂端。那麼,就算去了大元再高又能高到哪裡去呢?除了讓自己從一個忠臣,變成了一個逆臣外,什麼都得不到。大元也不會要這樣一個隨時都會背叛主子的臣子吧!”
“這樣淺顯的道理我一個小女子都想的到,那麼,我外公又如何會想不到。背棄主子的人,終將被厭棄。”
顧清苑說完,南宮夜不由開口道:“顧大小姐話雖如此,可畢竟人心難測呀!而且,那個紙條上不上說了嗎?李相會那麼做也是有原因的嗎!”
南宮夜的忽然開口,讓屋裡的幾人臉色莫測,南宮胤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南宮凌輕輕的拿起手邊的水抿了一口,遮掩嘴角無法抑制的笑意。
顧清苑看著二皇子淡笑,“二皇子說的可是,大公主,三皇子和小女曾經的糾葛嗎?如果是,那不由的就讓小女想起,當時事出後,外公曾經對小女說過的話來。”
“坦白的講,當初在圍場事發後,小女心裡對於悠然公主的出手心裡,感覺驚恐,後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