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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穿一身黑衣,戴黑色口罩,有時候還會戴一頂黑色的帽子,像座黑色的冰山,凍人於千里之外。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孟輕每天嘰嘰喳喳,像個永動機,無時無刻不在發光發熱,也沒能捂化陸之舟,但是隻要孟輕一生氣,他就會手足無措。
孟輕有個絕殺技——生氣的時候,只要她雙手圈住陸之舟的脖頸,氣鼓鼓地瞪他,陸之舟對上她的眼神,就會對她有求必應。
記得有次,陸之舟一夜未歸,無論孟輕怎麼問,他都一言不發。
孟輕氣結,哪裡還顧得上圈他的脖子撒嬌,不想以後再體會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她甚至動了分手的念頭。
不知道陸之舟是不是察覺到了她的念頭,他竟然走到孟輕面前彎起腰,捉住她的兩隻手腕,搭到自己脖頸上。
孟輕要抽回胳膊,陸之舟牢牢固住不肯撒手。
孟輕被他的樣子氣笑,陸之舟看見她笑,以為她原諒了自己,也跟著笑起來……
忘了陸之舟當時解釋了什麼,但是自那天后,他們的感情更上一層樓,沒多久,孟輕就帶陸之舟回家見爸媽,再然後,陸之舟突然消失。
自從陸之舟拯救世界回來後。
他不再戴黑色口罩,而是把一張臉完完全全露出來,話也多了起來,頭頂的金光彈幕更是話密且中二,和以往高冷的bkg模樣相差甚遠。
還有他的穿衣風格,也不再是一貫的冷漠黑,他現在身上穿著的,是件小熊連帽睡衣。
雖然很可愛就是了。
如果不是有讀心術加持,孟輕簡直要懷疑陸之舟是被魂穿了。
“輕輕,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吃螃蟹了。”陸之舟蹲在孟輕面前,誠懇道,“不僅是螃蟹,其他海鮮我也不會再吃了。”
孟輕:“你還偷吃過其他海鮮?”
陸之舟抿抿唇,垂下眼睫。
孟輕嘆氣,把螃蟹盆放在他面前:“我才不管你吃不吃海鮮,反正它們是你的子民,如果你吃起來沒有心理障礙,隨便你。”
陸之舟把螃蟹盆移到旁邊,表決心:“我不吃了。”
孟輕:“說了隨便你。”
陸之舟默了片刻,抬起眼,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孟輕的臉色,說:“你說的對,我是條貪吃龍。”他說這話時,還故意把臉把孟輕跟前湊了湊。
因為今早,孟輕捏著他的臉頰,笑著說他是條貪吃龍,但還是揹著爸媽給他偷了一大碗牛肉湯。孟輕:?“……”
陸之舟眼巴巴地看著孟輕:“我是貪吃龍,那你還喜歡我嗎?”
!
孟輕會心一擊,大大的感嘆號像支丘位元的箭,射中她的心臟,麻麻癢癢軟軟。
可惡,她竟然被這樣的陸之舟萌化。
“我還是一條廢廢的龍,不能恢復真身,也不能帶著你飛。”陸之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還把整幢樓裡的人搞得奇奇怪怪的。”
“可是你是龍王啊!”孟輕捂住被萌化的心口,忍不住安慰他道,“你之前拯救世界龍體受了傷,耗費掉了精神力,所以才顯得廢,等精神力回來,你就好了。”
陸之舟看著孟輕亮晶晶的眼睛出神,情不自禁道:“輕輕,你真好。”
孟輕眨眼睛:“我哪裡好了?”
陸之舟不假思索:“給我偷牛肉湯喝。”
“撲哧。”孟輕笑出聲。
“我揹著你偷吃螃蟹,你沒有對我發火。我突然消失兩年,回來後你也沒有不理我。”陸之舟抓抓耳朵,薄薄的耳朵很快紅成一片,“我聽說,像我這樣的,都要先追妻火葬場很久,你才會搭理我。雖然我不知道這跟火葬場有什麼關係,但是我昨天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