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又老又醜的賤人還想犯賤!”
“不是你?不是你就是你女兒!!”土豪的妻子厲聲罵著。
土豪聽了,熊軀一震,轉頭對女兒吼:“你給我滾過來!說!是不是你跟你媽瞎幾把搗鼓,害我兒子!”
坐在凳子上抱著手機玩遊戲的男孩兒一腳踢向旁邊的姐姐:“你媽!我爸叫你沒聽見?裝什麼死,快去!”
目睹這個荒誕的家庭在自己眼前上演罵戰,夷光怔愣,滿臉錯愕。
這家的姐姐挪到土豪面前,土豪一巴掌掃過去,罵道:“好的不學跟你媽學壞的,你再這樣學也不用去上了,一天天的成績不行,沒點屁事幹,總想著欺負你弟,你是見不得我們過得好還是怎麼?!跟你媽一樣壞心腸子!”
“幹什麼呢!你怎麼打孩子!”海吹紗拉開這個小姑娘,“這裡是醫院,不要在這裡喧譁!”
土豪隔著海吹紗,食指甩著,指著女兒。
小姑娘甩開海吹紗的手,也崩潰的尖叫起來,大聲道:“你們就是重男輕女!狗男女生的狗兒子!!”
土豪一聽,血氣衝頭,擼起袖子就要打。
土豪的那位年輕的妻子也似化身厲鬼,指著女孩兒罵了起來:“你再敢給我說一句?!打爛你的嘴!”
男孩兒淡定玩著遊戲,等遊戲輸掉,一氣之下砸了手機,還用腳不停地跺,跺著罵著:“吵死了,都他媽給我死!”
夷光頭昏,各種不和諧的,帶著怨氣的聲音張牙舞爪,令他有種想嘔吐的不適感。
他喃喃著:“……怎麼能這樣。”
住院部的小妖精們趴在樓上看熱鬧,直到保安處的來人,才把他們勸服。
土豪和土豪妻子被隔離到另一個房間,小姑娘則在保安室,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著,臉色鐵青。
男孩兒坐在等候區換了臺手機,接著玩遊戲,連贏幾局,心情好了,自言自語樂著,壓根不管家庭戰火。
好不容易盼來安寧的海吹紗找夷光小聲討論著男孩兒的咒傷。
“這個病狀很像你的傷。”海吹紗道。
“比我的要和緩些。”夷光說,“沒有治癒再裂開的這一環,更像是高階中的普通咒傷。”
“你知道怎麼治療嗎?”
“還是要找施咒人。”夷光道。
“家屬的意思,是已經知道誰是施咒人了。”海吹紗眉頭蹙著,憂愁道,“而且那人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但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你剛剛去扶那個小姑娘了對吧,她是嗎?”
她抬頭,恰見夷光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她的眉心。
“……你幹嗎?”
“對不起,我看你皺眉……一時失神。”夷光一怔,手收了回去,乖乖放好。
“……”海吹紗又重複了一遍問題,“那個小姑娘是施咒人嗎?”
夷光搖了搖頭:“她只是個爸媽都不愛的可憐孩子。”
他剛剛扶那個小姑娘站起身時,看到了她的過往碎片。
爸媽因 如此治療 您在玩乾坤大挪移嗎?
又是新一輪的勸架, 半個小時後,冷靜下來的前妻接過梅封遞來的熱茶,目光黏在夷光的臉上, 感慨道:“你們醫院的醫生都好帥。”
隨即, 她一把攬過女兒, 大紅嘴印在女兒的臉蛋上, 揉著女兒的頭說道:“寶兒, 你以後就給媽找這樣的女婿就行!”
女兒偷看了眼夷光, 手擋著通紅的臉,只覺得丟人。
夷光坐下來,伸出手。
“哎呀!”前妻連忙握住,“近看是真的帥,剛剛我罵那個賤人時餘光瞥見你, 滿心的火氣一下子就沒了,這也太好看了, 你不應該當醫生, 你應該出道去拍戲,你去拍戲就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