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入大海,各種細節到位,畫面效果逼真,高畫質,讓人驚喜。
……
穆颯對這款遊戲上市後的期待度很高,她覺得既生活化又浪漫有趣,讓人愛不釋手,現在一回家就是上線,看看“宋先生”和“宋太太”在做什麼,有時候他們一起在廚房裡做菜,有時候他們在院子裡種薰衣草,有時候他們在書房裡看少兒不宜的書,有時候他們在客廳裡拌嘴,有時候他們抱在一起,有些窸窸窣窣的曖昧動靜,隨即畫面一暗……被打上了馬賽克。
捂臉,誰都知道他們要幹嘛了。
去宋域公司送愛心便當的時候,穆颯遇到了尚淳,兩人聊了幾句,說到這款遊戲的時候,尚淳表示很有信心,不過話鋒一轉:
“不過我們和gat的一款遊戲上市撞期了。”
“撞期?所以會存在競爭?”穆颯問。
尚淳想了想後,風輕雲淡地點頭:“本來想調後的,但老大說了哪裡沒有競爭,爭就爭唄,我們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成,其他順其自然。”
穆颯卻從尚淳的神情裡看出了一些和平常不太一樣的東西,譬如緊張忐忑,譬如一種無形中的壓力。
晚上趁宋域洗澡的時候,穆颯在百度上搜了搜gat的資料,發現gat現任的掌舵者那欄赫然出丁澈兩字。
丁澈,就是虞燃口中的那個小人,也是宋域口中的“失去信任後關係變得不好”的人。
當然穆颯還清楚丁澈就是宋域曾經的哥們,大學時代上下鋪的好兄弟,兩人有過革命的友情。
關於丁澈的事情,穆颯沒問過宋域,宋域也沒有提起。這段時間,他高興的時候會和她講一些他小時候的事情,和她分享曾經的喜悅,但沒說過關於自己失敗的半個字。
穆颯覺得他不是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敗,也不是不願面對,只是不想提及和失敗並存的背叛,沉重和傷害,也許他覺得獨自承受那些回憶是最好的,不想那些不愉快波及她。
她關了右上角的叉,靠在椅背上輕輕嘆了口氣,餘光瞟到桌子上的那隻苔蘚熊,漫不經心地捏了捏熊耳朵,神情若有所思。
宋域從衛浴室出來,穆颯起身,走到他面前,拿過乾爽的浴巾幫他擦了擦頭:“溼漉漉的,幫你吹一吹?”
“好。”
她拿過吹風機,幫他吹頭髮,他的頭髮黑亮,髮質偏柔軟,摸上去很舒服。清澈的水珠從他髮梢滴落,沿著他頸部優雅的弧度而下,消融在背脊上。他很安靜的閉上眼睛,像是在打盹,享受這一刻的舒適愜意,嘴角微微上揚。
她覺得這一刻的他像是一個大男孩,或者說像是她的孩子。
想起雜誌上的一句話,男人,有時候會特別野蠻,囂張地闖進你的世界,佔據最高點,等你匍匐而來;有時候會柔順,乖巧地像一個嬰兒,還需要你照顧,你去哄。
真的沒有錯。
替他吹好頭髮,還幫他按摩了頭皮,按摩的時候,他就躺在穆颯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