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望,成為他們之間的小秘密。
*
唸完職高,季赭就在汽車修理廠工作了,一週五天的工作時間,等到週末,他還去工地鏟沙,塗水泥,搬磚頭。
每個月取了工資,都立刻帶著虞燃出去玩,玩到口袋裡只剩下沒幾張,兩人面面相覷,他無奈地笑:“好了,這些都存著,我們等下個月再出來玩。”
她點了點頭。
他寵溺地捏捏她的臉:“下個月很快就到了,哥哥下個月賺得比這個月還多,到時候可以吃更好,玩更好的。”
她又笑得燦爛。
他的手停留在她臉上,不經意地摩挲了一下,那細膩的觸覺讓他迷戀。
“哥,你怎麼了?”虞燃反問。
最近,季赭總是盯著她看,一看就是好久,眼神怪異,還喜歡用她的毛巾洗臉,吃她吃了一半的餅乾,也不怕她的口水髒。
“沒什麼。”他淡淡道,“自己的妹妹,看看不行麼?”
虞燃有些小尷尬,她正在發育的時候,生理和心理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對待季赭一些“親密”的眼神和接觸,總覺得不太自在,她暗示過,季赭沒理會。
她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想了。
直到有一天的傍晚,兩人面對面坐在圓桌前,一個寫作業,一個看工具書。
夏天,房子裡蚊子很多,虞燃的腿被咬了好多個包,季赭拿來風油精幫她擦。
他拉起她的腿擱在自己的大腿上,指腹抹了涼涼的液體,擦她腿上的蚊塊,一塊又一塊,直到她大腿內側的一塊,她有些排斥,伸手擋住他,他笑了笑,非要繼續效勞,她趕緊撤回自己的腿,卻被他狠狠扣住,他一手拉住她的腳踝,一手往她大腿內側探……眼神陌生,熾熱地令她害怕。
電光火石間,她意識到這是什麼眼神,喝斥了一聲,伸手推開他,他猝不及防,被她推得掉下椅子。
“哥……”她見他被推倒,立刻去扶他。
手碰到他的手時,被他迅疾,有力地一拉,她“啊”的一下,整個人落在他寬厚,熱乎乎的懷裡,貼得他非常近,他的眼眸驟然變得黝黑,深刻。
隨即,他瘋狂地在她脖頸,肩膀上連親了好幾下,她叫出來,掙扎不停,他抱住她,耐心地哄:“燃燃,別動,讓我親一下,就親一下好不好?我保證,就一下,輕輕的。”
“不好!你放開我!”她劈頭蓋臉打他,他捨不得還手,怕傷著她,結果鼻樑處被她劃了一道口子。
她拿藥箱,幫他止血的時候還氣呼呼地掉眼淚:“你以後再發瘋,我還動手打你!”
“沒下次了,我保證。”他信誓旦旦,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嘆氣,“我就是逗你玩玩,沒別的意思。好了,原諒哥,哥以後不嚇你了。”
信誓旦旦,卻屢教不改。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n次後,虞燃對他徹底地排斥和抗拒了。
他近身不得,又不得要領,每次討好都碰一鼻子的灰,見她的態度一日比一日冷漠,不知所措之餘,心裡的火一點點冒出來。
又一次領工資回來,他給她買了一堆的零食,還有漂亮的髮夾,唇膏和麵膜,急著拿去一樣樣地討好她,她卻眼神帶著警惕,小心翼翼接過,放在一邊,輕聲說了句謝謝。
他說帶她出去玩,她拒絕,說下午要複習功課,他說好,那你看書,我幫你去買栗子酥。
等買來熱騰騰的栗子酥,見她不在家,等了好一會,看見窗外,她和一男兩女正開心地聊天,顯然是剛才一起去哪裡玩,現在回來了。
他突然就火了,原來她就是躲著他,他已經被她列入了黑名單,她不允許他接近。
她再也不和小時候一樣纏著他,粘著他,撒嬌地喊哥哥,